午后的阳光洒在圣马可广场,街角传来了街头艺人演奏的小提琴曲,方灿灿瞬间有了旅行的感觉。两人在路边咖啡摊位品着当地有名的咖啡,方灿灿舒服的叹口气:“啊!这样的生活真好!”
傅泽问服务员要来了纸笔。
纸是普通白纸,笔倒是很好,是针管笔。
傅泽趁着方灿灿陶醉在旅行心情中时,在纸上画着些什么,等方灿灿发现的时候,惊叫着跑到他身边。
这竟是他画的速写。
拜占庭建筑的圣马可教堂,宽阔的圣马可广场,肥硕的鸽子,卖艺的小提琴手,街角的露天咖啡馆,正在品咖啡的女孩
正在发生的一切,他竟可以轻松通过速写的方式画下来,没有底稿,不能修改,画有些潦草,却独具风格,让她一见就相当喜欢。
“傅泽,你竟然会画画!你究竟还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傅泽笑着启唇:“高中的时候对绘画有点兴趣,就自己买了本教材跟着学了段时间。”
“天啊,你画的这么好竟然还是自学的!”方灿灿拿着画,爱不释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么强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高中,那你大学以后就没画了吗?”方灿灿好奇问道。
这水平真的可以,如果加以练习的话,说不定这方面真的能有更深的造诣。
傅泽摇头:“没了,自从以后,就没再画过,所以这么多年也手生了,画得不好,你真的喜欢。”
方灿灿点头如捣蒜:“喜欢喜欢!”
这画上有她,有眼前的美景,而且他笔下的她虽然寥寥几笔,神韵跳脱于纸上,他很善于抓住她的特征,让她一看就知道那是自己。
却没有留意到他的话中隐藏了一部分。
傅泽把针管笔还给了咖啡馆服务员,一边喝咖啡,一边享受着方灿灿的夸赞,舒服的眯起眼睛。
之后两人买票进了久负盛名的圣马可教堂。
这座教堂始建于829年,距今已经有1000多年历史了,这座教堂集古罗马、拜占庭、歌德式和文艺复兴等多种风格的结合体,是基督教最著名的教堂。
方灿灿随傅泽走进教堂,庄严肃穆的气氛扑面而来,她抬头望向头顶巨大的拱顶,入口的拱顶有精美的镶嵌画,傅泽牵住方灿灿的手往里走。
她心中泛起一点异样,抬头看向傅泽的侧脸,他的神情严肃又带着一点说不出的沉重。
她不敢说话,任由他牵着往里走。
神龛前,傅泽的手微微一动。
方灿灿又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种奇异的感觉直到两人走出教堂才消失。
这个地方
对他来说很重要?
可是之前傅泽似乎从来都没有来过威尼斯呀?
走出教堂,方灿灿实在忍不住,轻声开口问道:“傅泽,你怎么了?”
傅泽停下脚步,下意识的握紧她的手,又低头看了看两人紧握的手。
终于开口说道:“30多年前,我父母就是在这里定下终身的。”
父母?
傅泽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提到过他的父母,这是第一次。傅泽的两个朋友,齐楚和赵亚然,在一起聚会的谈话中也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这个话题。
方灿灿看着他,在安静等着他的下文,可是却没了下文。
她忍不住问道:“所以你父母如今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