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点了一下,开了免提。
肖瑾接得很快,开心的声音“刚上班就给我打电话了,这么想我”
木枕溪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卢晓筠,她手里捏着的是一个母亲的命脉。
卢晓筠快疯了,慌忙做口型我说我说我说。
木枕溪关了免提,脸上寒冰顷刻融化,笑着对电话那头的肖瑾说“是啊,想你了,不过我马上就要工作了,所以只能说这一句话。”
木枕溪和肖瑾通完话,瞬间恢复冰冷“说吧。”
卢晓筠喝了一口凉掉的茶,双手因为方才的惊心动魄而微微发抖,她哽了哽喉咙,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给你这笔钱,是她的遗愿,她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去撞那个茶几的,医生说,要不是因为先前绝食,力气不够大,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你说得仔细一些,最好从头开始,我听不懂。”木枕溪掀了掀眼皮。
她外表看似平静,实则手指在桌下攥成了拳。
绝食她知道,但是撞茶几她从来没有听肖瑾提过,所以她以前真的自尽过,才会让肖父肖母这么畏惧她
木枕溪忽然想起什么,脸上唰地褪尽血色。
难道说折磨得肖瑾痛不欲生的头疼也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