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禀章赶了过来,把陈星月拉到自己身边,喝道:“郝星皇你还愣着干什么?那个战飞云已经疯了,别人根本就拉不住他,你还不赶紧上去,我来照顾月儿”
他说的没错,战飞云虽然于他们来说是个后辈,但身为后起之秀,若非身体残疾,战飞云现在的实力肯定是连郝星皇都不能小觑的。
如今战飞云的枪击功夫着实厉害,别人又根本拦不住他,再这么任由他射击下去,谁知道下一枪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郝星皇冲了上去,以他高深的武道功夫去夺战飞云的枪。
“爸爸”陈星月扑进陈禀章怀里,感觉两边腮帮子又疼又麻,心里慌的要命,“爸爸,你快看看我的脸,怎么办,会不会留疤?怎么办?怎么办?”
其实这几句话她又是焦急又是脸受伤的,说的颇为含糊,但是陈禀章还是轻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宾客中就有医界高手,赶紧被他找来给陈星月检查和做最基本的护理。
陈禀章带着陈星月和那医生进了相对安静的偏厅,医生检查过后眉头皱成了疙瘩。
“怎么样?我女儿的脸不会”陈禀章很是紧张地问。
医生沉吟道:“射中陈小姐的激光弹怕不是那么简单。”
陈禀章吓得脸色一变:“李医生,你这话”
陈星月更是惊恐非常地抬头看着医生。
医生:“激光弹上可能有毒。”
陈星月听得脑中灵光一现,骇然道:“该不会是是和战飞云断腿时所中的毒是一样的吧!”
医生眉头紧锁,道:“如果我没检查错的话,应该就是那种诡异的毒。不知道叫什么,我们医界也是接触时间不长,但它却可以令咱们现今最高端的修复药济失效。”
陈星月脸色惨白。大夫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脸上要顶着两个窟窿过一辈子吗?这让她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
医生又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先用修复药济试试,我这就打电话给我的助手,让他拿最好的修复药济过来。”
陈禀章知道此时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听医生的,但是女儿这脸要是真的恢复不了陈禀章想想就觉得好不难过。又想这事定是那个战飞云为报自己断腿难再生之仇而下的狠手,而战飞云断腿难再生这事又是郝飞皇一手促成,陈禀章就将战飞云和郝星皇一块儿恨上了。
只是郝星皇是女儿喜欢的人,他不好发难。以后这个郝星皇要是好好自己女儿便罢,若是敢对她有半点异心,那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可就得要为今天的事好好说道说道了。
如今,他就只能把一腔怒火全出到战飞云身上。
他正想打电话叫自己手下最得力的武将,外面却起了异动,有人嗡声嗡气地朝这偏厅喊:“里面的人,乖乖地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们爷几个不客气,直接冲进去啦!”
陈禀章这才发现,外面刚才原本骚乱的宴会大厅,此时竟然没什么大动静了,有点出奇的安静。
就算是战飞云被制服了,也不至于安静到这种程度吧。还有,郝星皇收拾了战飞云也该赶紧进来问问陈星月的情况啊!
陈禀章不是什么软角色,不然也不会一直掌控着右翼在野党。他朝大夫和陈星月使了个眼色,大夫立刻带着陈星月退到离门口远一些的地方。
大家都是来参加宴会的,随身没带着什么武器,陈禀章拿起了茶几上放着的水果刀,谨慎非常地朝门口走了过去。
结果还没等他走到门口,那门就被人从外面咣当一声给踹开了,五个巨人呼呼地闯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