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德善堂的路上,姝姝并未多想, 珍珠倒是愤愤不平的。
到了德善堂后, 马车停靠在巷子里面,姝姝进到德善堂, 里头已经好些病人,见着她都会温和打招呼,“三姑娘好。”
姝姝笑盈盈颔首,都是德善堂的病人, 许多病症不是开了药回去喝药就可, 每日还需过来复诊, 直此病愈。
这里头就有不少姝姝的病人。
一些普通的病症她都能诊治,疑难杂症接触的比较少,也就接触过几例, 都是师父诊病她在旁协助。
师父也会让她上手探下病症的脉象, 两人共同商讨诊治方案和药方。
加之姝姝学东西快, 师父教她一遍,她都能记在心中。
姝姝来到德善堂,把这些日子配的治疗哮喘的药丸都给了伏神医,“师父,您瞧瞧,这是我按照之前我们商讨的药方做出来的药,只是还不知药效如何。”
伏神医倒出一颗药丸闻了闻, 药香味浓郁, 里面有半夏, 丹参,五灵脂,苏子,炙麻黄,炙杏仁等药材。
伏神医道“待会儿我让小六子将这药给那几位有喘证的病人送过去,先看看疗效。”
其实对于徒弟配出来的药,伏神医还是非常自信的。
说也奇怪,凡是由徒弟配出来的药,药性温和药效却更好。
姝姝点头,坐去另外一侧帮着看诊。
她前些日子又配了些止血散跟参丸,倒没放在师父这边,而是打算再多一些就让人带去边关给大兄。
她觉得边关的将士们更需要这些止血散和参丸。
虽然不能所有受伤的将士们都得到救治,但能帮多少就是多少。
到了申时,姝姝去看过周老爷子才回了国公府。
且说冯禹万分狼狈的回了顺国公府。
一路上,他一句话都不说,异常沉默,嘴唇紧紧抿着。
小厮瓶子担惊受怕,“世子,您这是”
“闭嘴”冯禹回头吼道。
真是太丢脸了,他跟个纨绔一样当场拦人家姑娘马车,结果反被姑娘迷了眼,话都说不出来。
回到房里,冯禹呆坐在椅上也不知想甚。
等到晚膳时候,冯禹过去祖父祖母院子里一块用晚膳。
冯家人口少,两任顺国公都没有纳妾过,一脉单传,所以府中用膳都是五口人一起,否则太清净了些。
顺国公见到儿子过来,冷哼一声,拍桌道“ 让长辈等你一个,你是不是想挨揍”
冯禹不吭声,纪氏护着儿子道“你说他作何,就是晚来了会儿,值得你板着脸发脾气吗。”
纪老爷子和纪老夫人也跟着儿媳护孙子,把儿子训了顿。
顺国公气道“你们就护着他吧,总有一天他会惹出更大的祸事来。”
冯禹都听习惯这些话,他麻木的坐下,开始用膳。
吃的差不多时,冯禹想起下午去拦宋三姑娘的事儿,犹豫问纪氏,“母亲,宋家三姑娘可有定亲”
“你问那丫头做什么”纪氏抬头,“难不成你去定国公府了”
顺国公皱眉,问儿子,“你去定国公府干什么你还嫌之前的事儿不够大”
冯禹也烦了,反驳道“之前什么事儿我怎么知道宋二老爷为何朝堂上参我一本,我又没惹他,莫名其妙”
说起这些日子被圣上下令禁足的事儿,冯禹也是大惑不解,搞不明白宋三姑娘他爹为何朝堂上参他一本。
说他闹事纵马撞人,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