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她污蔑舍妹!”安乔铁青着脸抱拳道。
江沐尘望向堂下:“继续讲。”
安乔一得令,瞪了眼“污蔑”完人后还跟没事人一样的无耻女人后道:“舍妹那日并未出门, 安家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关欣怡:“令妹那日就是出门了,舍妹丫环秋菊可以作证!”
安乔闻言立刻反驳:“那是被告的丫环,当然为她说话,口供不作数!”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关欣怡冷笑:“我这丫环口供不作数,那你方才还说安家所有人都可以为令妹作证,难道你们安家人替令妹作证的口供就能作数了?”
“说得好!”堂下不知谁突然吼了一嗓子,随后观审的人百姓不少人也纷纷道起好来, 反正还是那句话:关二河虽不讨人喜欢,但安家更不是东西, 此案还是向着关家更好!
安乔斯文俊秀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忙弥补:“本家人口供是不作数,但当日我们请了大夫,大夫可以给舍妹作证!”
关欣怡冷哼一声,看向堂上正襟危坐的男人:“大人, 原告提到作证的大夫,可否请这位看诊的大夫上堂?民女有一些疑问想请教。”
“准了。”作为公正严明的县太爷,不管原告还是被告,只要提出的要求在合理范围内,江沐尘都会答应。
开堂审案,相关人证一般都是提前就找好在堂下等候的, 有的是原、被告请来,有的则是县衙要求过来上堂的。
很快,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夫走上堂来跪下:“草民叩见大人。”
江沐尘问:“你是当日安家请来给安大小姐看诊的大夫?”
“是草民。”
“当日的情形你描述一遍。”江沐尘命令道。
大夫不敢隐瞒,将大概几时被谁请去给安大小姐看诊都说了。
他说完了,江沐尘看向仿佛胸有成竹的关欣怡:“关姑娘有何问题要问人证?”
“大人,民女要问的只有两个问题,其一,王大夫平时是否经常给安大小姐诊脉?其二,当日王大夫看诊时可是亲眼看到病人安大小姐?”
安乔闻言再次暴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想诬陷安家收买王大夫作假证!”
这话问得很阴险,这是引得王大夫厌恶上关欣怡呢。
果然,王大夫脸色变得不好看了,冷冷地看了关欣怡一眼回道:“老夫很少去安家看诊,当日是第一次给安大小姐看病,老夫说的都是事实,根本没有被任何人收买作假证!”
“王大夫误会了,我没有怀疑您作假证,您不要被原告言语误导。”关欣怡白了安乔一眼,这人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礼义廉耻没学多少,坏水到是学了一肚子!
江沐尘拍了惊堂木,严肃斥道:“代诉关姑娘问人证话时,原告不得多言!”
“大人英明!”关欣怡高兴地拍了下马屁。
英明你大爷!安乔强忍着才没有将这话喷她脸上。
关欣怡看向脸色不怎么好的大夫:“王大夫,当日您给安大小姐诊脉时可亲眼看到她了?”
“你……”安乔刚要开口被就堂上县太爷冷冷的目光瞪得立刻闭上嘴,只能听着关欣怡说,自己不能插嘴,气得直肝疼。
被问话的王大夫眉头一皱:“老夫不明白你的意思。”
关欣怡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道:“大人,民女问这两个问题,只是想证明一点,安大小姐故弄玄虚令丫环假冒自己待在房里称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