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谈不上,三位能光临紫宸观,是贫道的荣幸,当然欢迎。别说一晚,十年半载都愿意。”
“那我还真想在这住十年半载了。山里就是好,幽静,能平心静气,忘了外头的烦忧。”庞元英悠悠叹道。
张道士忙追问庞元英是不是有心事。
“还不是在开封府不顺”庞元英咳嗽了一声,瞄一眼那边展昭和白玉堂,对张道士低声道,“回头和你说,这会儿不方便。”
张道士立刻会意,先招待三人用饭,饭后吃茶毕,便带三人去了住的地方。一处坐落在紫宸观东南位置的小院,刚好三间房,中间正房和东西厢房。
“道童已然打扫干净了,三位请便。”
张道士走后,庞元英就安排房间,他住正房,东西厢便由展昭和白玉堂住。
白玉堂不意外,也不挑,直接去了西厢房。
展昭对庞元英叹“本以为你会客气一下。”
“不会客气,反正你俩都不跟我一般见识,肯定让我先挑。我又身娇肉贵,得住好地方。”庞元英说罢就打了个哈欠,大迈步回房要睡个午觉。
展昭笑了笑,也回房了。
过了一会儿,白玉堂从自己房里出来,直奔正房,把庞元英揪起来。
“干嘛”庞元英马上就要睡着了,被弄醒了很不开心,不满地望着白玉堂。
“忘了我们来此做什么跟我查道观。”
“查案也得养足精神查啊。再说这大白天的,行动也不方便。”庞元英语调哀戚戚抱怨,但瞧白玉堂那双透着冷意的鹰眼,他闭嘴了。
“那道士撒谎,他早知道你在开封府做少尹的事。”
“我知道。”
当年拍别撒谎的时候,庞元英记得最清楚的一句台词就是人惊讶表情超过一秒就很可能是假惊讶。所以刚才他对张道士说自己做开封府少尹的时候,张道士惊讶的时间已经逼近一分钟了,肯定是假的。
白玉堂盯着庞元英,眼神似乎在挖掘什么。
庞元英啪地一下,在白玉堂脑门上贴了一道符。
“吾知汝名,速速回魂,急急如律令”
白玉堂扯下符纸,斥庞元英胡闹。
“我以为你走神了,好心的”庞元英怕白玉堂揍他,特意强调他是真好心,可能表达的方式不对了。实则他在报仇,超讨厌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搅和他,他有起床气。
白玉堂无奈地白一眼庞元英,起身先走了出去。庞元英穿好鞋子,扯了扯衣襟,跟着出去了。
“为何不让展大哥陪你啊,让我睡觉。”庞元英又打了个哈欠,小声念叨着。
“你熟悉路,他可以么”白玉堂给庞元英一记凌厉的眼神,顿时令庞元英老实地没动静了。
庞元英乖乖做一只领路狗,给白玉堂介绍了紫宸观各处地方的情况。
不得不承认,白玉堂选这个时间参观紫宸观真是个好时候,路上基本没什么人。大概是烈日冉冉的午后,大家选择睡觉,基本上能睡的就睡了,此刻行动反而比晚上安全些。而且张道士那边就算有心防备,大概也想不到他们刚来就会立刻行动。
“这通往哪儿”俩人走到道观后面,白玉堂看到林子里有一条小路,问庞元英。
“后山,禁地。”庞元英指了指那块已经快被杂草遮盖的石碑,上面真写着禁地二字。
白玉堂立刻朝里走,庞元英赶紧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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