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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他深藏不露
钱。

    张道士立刻伸手阻止,“贫道正要和公子说此事,这鬼画符怕是求不来了。”

    “怎讲”

    “人忽然不见了,贫道也找不着。”张道士拱手和庞元英致歉,并表示他多赠送一些自己的符纸表达歉意。

    “道长客气了,没了就没了,这东西随缘。不过这画符之人到底是谁,还请道长讲明。”庞元英追问。

    张道士摇头,“贫道早说过,此事保密,不便透露太多。”

    “这做鬼画符的人可是你的师兄”白玉堂才不管张道士说什么,也没有庞元英的耐心,张口就质问。

    他一出口,现场的氛围顿时就不一样了,整个屋子好似都被寒冰笼罩。

    “那你可知我们开府封怀疑他跟三宗案子有关”白玉堂再问。

    张道士摇头又点头。

    白玉堂煞气十足的眼神立刻射向张道士。

    那眼神跟会说话似得,仿佛对张道士说吃我一刀。

    张道士无奈之下方张口回答“怀疑有,但不太确定,他没跟贫道讲过到底做没做过。师兄人很古怪,做事一向我行我素。但他画符很厉害,特别灵验。贫道看他日子苦,还要到处云游,总得花钱,有的时候就会帮他卖一些符。前些日子说鬼画符就是他告诉贫道的,贫道还替他高兴来着,寻思他这次总算能挣点钱,指不定将来能自己开一个道观。”

    “这么说你前几天还见过他,那他住在你道观”庞元英追问。

    “他这人喜欢独居,从来不在观里住。至于他住哪贫道并不清楚,每次都是他有事会主动来找贫道。贫道最后一次见他是昨天的早上。问贫道要了三百两银子,就跑了。”张道士解释完,问庞元英开封府是否已经确认他师兄就是犯人。

    庞元英摇头表示还不确定,随即就好奇这鬼画符的事,感慨了数声。

    白玉堂见庞元英不在状态,亲自质问张道士。

    “张道长十年前可曾在宋国公府住过一段时间”

    张道士愣住,“十年前怎么忽然说那么远”

    “十年前宋国公府为道长建了道观,道长曾在那里住了将近一年,不会这么容易就忘了吧”庞元英见张道士装糊涂,就把事情说得更细致一些。

    张道士再次愣住,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对了,十年前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宋国公府老夫人过寿,国公夫人孝顺建了道观,送信请贫道过去。但贫道刚好摔断了腿,师父就安排师兄过去了。”

    “去的人是吕哲那为何国公府的人却说是你”白玉堂眯起了眼睛,依旧怀疑地审视张道士。

    “这贫道就不清楚了。不过细想起来,贫道师兄当年似乎就是从宋国公府回来之后性情就变得古怪了。开始是总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爱说话,后来他就经常不告而别,一个人出去。再后来师父走了,把道观交给了贫道,贫道便劝他和贫道一起在道观好生修炼。他却不愿,自己搬了出去。”

    提及师兄吕哲,张道士有很深的愧疚之意。

    “后来他日子困苦了,才会来找贫道。贫道能接济便尽力,他画的符一向比较灵验,偶尔会让贫道代卖。”

    “原来是这样。”庞元英点点头,叹张道士真是个好人。

    “那后山的焚香鼎因何故要那样放置”白玉堂再问。

    “你们竟然去了后山,那可是禁地。”张道士皱眉叹,无奈地继续解释,“那是用来破风水的,前些年南方七宿移位,紫宸观风水有所转变,香火突然不好了。我便在山南处置一焚香鼎,每日清香供奉。”

    白玉堂听完解释后,冷冷扫一眼张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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