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平嘁嘁一声,翘着嘴巴不满地小声问白玉堂,“你到底和谁是兄弟我还是他”
白玉堂懒得搭理蒋平,没回应。
庞元英赶紧附和一声,半点不给蒋平脸,训斥他“就是,废什么话我是你上级,不要问为什么,你只要听话就行了”
蒋平欲反驳庞元英,立刻就感觉白玉堂的眼神杀过来。随即他看到庞元英得意的对他笑着晃了晃脑袋。蒋平明白了什么叫狗仗人势,这庞元英可真会见缝插针,趁着白玉堂看不顺眼他的时候欺负他。
这厮原来和自己一样,最如此会审时度势。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不伤害同类。
蒋平嘻嘻笑了,凑到白玉堂旁边,伸手示意他慢点骑。
等庞元英在前骑远了一段距离后,蒋平对白玉堂解释“我哪能真欺负他,再说他之前还大方地被血玉留给我,我感恩着呢。倒是你,你干嘛那么护着他”
白玉堂目视前方,仿佛没听见蒋平的话。
“啧啧,都不愿解释了。他是多厉害,叫你这般臣服,跟个哈巴狗似得。”蒋平故意激将白玉堂。
白玉堂转眸瞪一眼蒋平。
蒋平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不多说了。但显然,他刚才的话已经被白玉堂听进耳了。蒋平窃笑一声,倒要看看这之后白玉堂还会不会护着庞元英了。要知道白玉堂至今一直看不惯展昭,那都是他当初的功劳,讲几句御猫就刺激得他自己来东京找展昭挑衅。
庞元英还在全神关注看着路边,没管后头那俩人嘀咕什么。因为从刚刚开始,他就感觉到自己腰间的桃木剑在动,越走它动的频率越快。
“桃子你不会在忽悠我吧,这哪有线索”庞元英叹道,骑着马拐了弯儿,这下身后的白玉堂和蒋平都看不到了。
桃木剑立刻从庞元英的腰间飞出来,指向前方,示意庞元英继续走。
庞元英就追着桃木剑所指的方向,快马加鞭。跑了大概半柱香的功夫,终于等到它停下了,庞元英就跳下马,桃木剑归位到庞元英的腰间。
庞元英看看四周,没瞧见什么,正疑惑着,一阵风吹来,摇动路边的树枝,庞元英这才看到有一方绿纱帕挂在树枝上随风摆动。因为帕子颜色和树叶差不多,所以刚才庞元英并没有留意到。
庞元英踮脚去把帕子取下来,为四经绞贡罗丝帕,纱质轻薄,边缘以金银线绣花封边,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女子才用得起的帕子。
这等小路上,出现官家贵女才用的东西是在奇怪。纱帕上还粘着少量的血,似乎是用来擦拭血迹后,被嫌弃丢弃了。
“天呐,总算找到你了,我的小祖宗哟。”蒋平跟着白玉堂追上来,终于看见庞元英的身影,大大地松口气,“真怕把你弄丢了,我可不好交代了。”
蒋平看眼白玉堂,跳下马。
“什么东西”白玉堂一眼就看见庞元英手里拿着的丝帕。
“路边捡的,有血迹。”庞元英举手,把丝帕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接过来一看,肯定道“这种贵重物还挂在树枝上,必是近期所留,应该是那帮人的。”
“给我也看看。”蒋平身高不顾,踮脚也够不着,蹦了一下要去抓白玉堂手上的丝帕。岂料白玉堂一抬手,将丝帕举在了蒋平够不着的高度。
庞元英忍不住噗嗤笑起来。
蒋平落地后,气得瞪他二人,“都欺负我。”
白玉堂随即才把帕子递给蒋平。
蒋平仔细端详丝帕后,闻了闻,“这可是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