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丫鬟受了家法后,一个发烧病重,两天前已经死了。另一个倒是在苟延残喘,但处在昏迷之中,已经说不了什么话了。
庞元英坚持要见,家丁就将他引到马圈处,在马粪堆边上放草料的地方,看到有一名消瘦的女子蜷缩着身体躺在草席上。身上早已狼狈不堪,粘着诸多脏污,嘴唇惨白双眼紧闭,若非胸口微微起伏,很像个死人。
白玉堂瞪着苏家的管家。
“诸位大人,真不是我们苏家刻意刁难下人。但她们的贱命怎么和怎么能尊贵的三小姐相比因她们的错,害三小姐惨死,这下场便是她们自作自受。连小姐都照不好,活该如此”管家解释道。
庞元英令手下将这名姑娘抬抬回府衙医治。
苏家长子苏茂急忙从外头赶回来。她听了庞元英此话,立刻不愿意地阻拦,表示这丫鬟是苏家的人,死也应该在苏家死。
“这丫鬟是案子重要的目击证人,我们苏家也算是官贵,更该做表率配合官府办案。便是不想如此,按照规矩,你们也是应该配合。懂吗”庞元英挑眉,态度不爽地反问苏茂。
苏茂故作不懂摇头,表示不明白庞元英话里的意思。
“不懂没关系。回头我写一个告示张贴在霸州和东京城,你们可能就懂了。苏家声称苏小姐无辜被掳后,破坏案发现场,蓄意谋害目击证人,全然不配合官府的调查,以图通过上述举动来自证自家小姐的清白。做法聪慧之至,让人拍手称快啊。”
“这这庞少尹,您怎么能这样诬陷我们苏家,我们没有破坏案发现场,也没有蓄意谋害目击证人,我们配合”苏茂最后自己底气不足,说不出话来,只好同意庞元英将那丫鬟带走。
丫鬟被运回霸州府衙后就被仔细诊治,用了药。
“身上发热的厉害,仍处于严重昏迷之中,未必能醒过来。”周子玉回禀道。
白玉堂听完之后,对旁边应道“苏家很可疑。”
“何止苏家可疑,南康郡王往身边的那几个随从,还有这霸州府尹,都很可疑。在他们的遮遮掩掩下,两名死者就好像是莫名其妙地死在了陵墓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