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罄的话并不能让叶信信服,他还是不解。
“因为驯早就死了,被幻换了心脏的根本就不是驯,而是叶玄鸿!”
钟罄的话犹似突然间天上闪下的一个霹雳,众人又是同时“啊?”的一声看向了叶信。
叶信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而是问道钟罄:“到底我们说了什么让你起了疑心?”
钟罄淡淡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道:“就是因为心,以前我不懂,但是自从和凤雪相处以来我慢慢明白了一些事情,每次她把手放到我这里的时候,我都会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像幻这么自私的一个人,当日在江湖人士攻打你们的华佗门的时候,连自保都已经很难得了,她又怎么会冒险去救那所谓的驯呢?”
“说下去。”虽然自己败的很彻底,可是叶信却似乎更着迷于听钟罄的这个“故事”了。
“所以能让舍命相救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叶玄鸿,当日她应该是发现了叶玄鸿尚有心跳,所以使劲平生所能将他的心脏换到了一个农家小子的身上,不过虽说是暂时的救了他,但是这种医术总归还是有缺陷的,我想叶玄鸿应该也受了不少痛苦,直到他死后身体的出现急剧衰落的反应,我才开始明白了。”钟罄的每句话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而又合情合理,可是这样的推理,似乎天底下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想得到。
“可是那老鼠怎么解释?精通驯养的不正是那驯吗?”中村开始不解了。
钟罄摇了摇头道:“当时我们正是因为这一点陷入了误区,才会致使最终被他利用了,有些事情太过合理并不是什么好事,只会误导我们的思维。叶玄鸿本就是那冒牌华佗门的掌门,只不过他这偏门的技术却被他那精湛的毒术掩盖了,而且驯本就是他的弟子,要说这门技术是叶玄鸿传给他的也不为过。”
“那我又错在了哪里?”叶信问道,他真的觉得自己在这场计划中已经表现的很是成功了。
“你的三句话。”钟罄道。
“哪三句?”叶信不解。
“在盟主大营中的三句话。第一次你问叶玄鸿知不知道一个孩子失去亲人的痛苦。第二次是在盟主想下令处死他的时候,试探性的把罪行全都引到了幻的身上。而第三次则是最后他被众人砍死以后,你缩成了一团嘴里还不住的说着报了仇了。”钟罄说了很多,而叶信当日并没有说很多,就好似叶信的每一句话都是今天的失败点,也都成为了钟罄制胜的证据。
“我还是不明白,我这几句话错在了哪里?这些话从一个失去双亲的孩子说出,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叶信摇了摇头问道。
众人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人,除了杨韧在微微点头外,似乎其他人也不能理解。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继续为众人做着讲解。
“因为他的话已经被大家先入为主了,已经认定了骆天光就是他的父亲。所以听起来就毫无毛病,可是其实当时他是说给叶玄鸿听的,第一句无非就是告诉对方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做为对方的儿子,自己要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人活活杀死,那种心里的痛苦。第二句我自不必解释,这是做为人之子嗣不自觉在那种情况下会说的话。而第三句他那所谓的报了仇了是指叶玄鸿用毒计伤了盟主,之所以称为报了仇。”
被钟罄这么一解释,大家终于都明白了,若不是钟罄,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往这个方面去想的。
“唉,你所说的真的一点错也没有,事情正是如此,其实十六岁以前,母亲就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只是她只是默默的关心照顾着我,可是有一天父亲的突然到来打断了这一切,他说愈发的感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