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不错,他是个情痴,也只痴情于金苓公主,有一次为了让金苓公主看上一眼自己的诗句,他甚至在暴雨中站了整整一宿,还有一次他突发奇想居然在整个后背都刺上了金苓公主的名字。对于这种人你觉得应不应该唤他一句情痴?”佟尚书笑道。
若这种人都称不上情痴的话,那恐怕世间就真的没有情痴了。钟罄在听后也不觉苦笑了起来,并非笑姬杨痴情所做出的蠢事,而是笑他过于执着,对于过于执着的男人,往往都不会太讨女孩子喜欢的。
“那姬杨现在在哪?”钟罄问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为什么我才会说出他的名字,因为刚巧这几天他离开了京城,而且据他的家仆说,他只是丢下了一封信便匆匆离去了。”佟尚书道。
“这就有些可疑了,莫不成这姬杨不舍金苓公主远嫁他方,设了这个局掳走了对方?”钟罄心里想着顺便拿起了佟尚书为自己沏的茶,只是隔了那么长时间,茶却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