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肉是从我家那死鬼身上扯下的,那是他出事的那天晚上,本来当时天色比现在还要晚上许多,天又下着大雪,可是他却似着了魔,非要出去。”姝晴开始回忆起了当日自己丈夫出事时的场景。
钟罄用手一直抚着自己的胸口,刚刚的恶心劲还没有过去,他硬撑着问道:“那这块肉又是怎么回事?”
“是我扯掉的。”姝晴回答的很干脆。
而钟罄却愣住了,那么大的一块肉她一个妇人家怎么能轻易扯掉呢?
“当日我与他撕扯起来,我便一把抓到了他的胸口上面,可是只听一声响,他的这块肉就掉了下来,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已经受了伤,也是十分惊慌,但是我却搞不懂,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不但不请医生还要坚持出去,难道真的是中了邪?”姝晴自己也完全搞不懂。
“所以后来他再也没回来过?”钟罄终于感觉好了一点。
“是的,也就是那晚过后他和那两人身上的肉全被扒光了。”
钟罄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姝晴会说最后可能得利的会是这三具尸骸了,能够在受那么重伤的情况下依旧要坚持出去,那只能说明外面有什么东西的利益一直在牵动着他们,大到宁愿让他们用生命去赌上一赌。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利益会让三位身份显赫的将军如此执着,钟罄又不得而知了。
总之现在的事情真的过于复杂了,开始还以为是一件尸骸的案子,但是到了现在却演变成了好几件不同的事,并且每件事似乎都毫无关联,钟罄又开始头疼了起来。
“我要离开这里,无论你带不带我走,我都要离开这里的。”姝晴说的很是坚决。
“好吧,可是他日若是有人问起,你千万不可说是我带你走的。”钟罄终于妥协了。
姝晴笑了,她的目的终于达成了,虽然钟罄似乎并非情愿,但最终她的目的还是达成了。所以她袖子又是一抖,另一个酒壶就从她袖子当中钻了出来。
钟罄呆笑着摇了摇头,他真的搞不懂这个女人,虽然她的袖子很小但似乎可以藏下不少的玩意,还是刚才的动作,袖子一甩,一股浓香的酒味就传到了钟罄的嘴边。
她确实也是个懂得诱惑男人的女人,那也就难怪为何六王子在已知她已嫁为人妇的情况下,还是会选择和她在一起。只不过这次袖子传来的香气,似乎比刚才浓烈了许多,让钟罄好像失了魂,眼皮也越来越不争气的合拢了
次日醒来的时候,钟罄可以说是完全被吓醒的,因为他发现自己正全身**的躺在床上,而旁边则是全身**的姝晴。听到钟罄的尖叫,姝晴也睁开了眼睛,不过她的反应倒是没有钟罄那么吓人,对这种状况倒是看得很平淡。
“没想到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子,昨天看你那样子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原来骨子里也是个爱占便宜的鬼。”姝晴冷哼着,开始穿起来自己的衣服。
对于姝晴的话,钟罄真的无力反驳,眼下说什么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昨天到底是怎么了,他印象里只是记得姝晴拿出了第二壶酒自己便睡着了,难道是这姝晴给自己下的药要陷害自己?可是这显然没有道理啊,自己昨天分明已经答应了对方今天会想办法带她走的,她完全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来对待自己啊。
“你那酒是从哪里拿来的。”钟罄问起了酒的来历。
“哼,老娘又没让你负责,你害什么怕,那酒是在完颜永瑞家拿的而是还是给我家那死鬼的贡酒。”姝晴边说边系着身上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