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天双手合十,目光全是祈求,“爸,他是客人。”,
邢睿瑜也为弟弟开口,“晟儿几天没见他父亲了。”
邢卫国鼻孔里冒烟,怄气走回书房。岁月如梭,想当年他带着几万人的军队,去越|南打|仗,在战场叱咤风云,是万人敬仰崇拜的老首长,可他教育的儿子为什么偏偏不听他话。
邢卫国双眼含泪,看着书桌相框里一位温婉素雅的女人,抽噎道:“苏苏,对不起,小天大了,我管不住他了……”
女人笑容甜美,安静注视着丈夫。
老人心中愈发难过,摊开五子棋,寂寞地自己跟自己下……
一整天,邢卫国对燕子潇都是爱理不理,但对燕晟却是宠的一塌糊涂。对父子俩态度截然相反。
“晟儿,明天爷爷教你下象棋可好?五子棋太幼稚。”
“晟儿,过来给爷爷揉揉肩。”
“晟儿,爷爷给你看看爷爷这辈子立过的功勋。”
邢天一脸惊恐,对他哥道:“老头儿那些荣誉勋章你见过吗?”
“没有。”邢战国的勋章从不随便对外人展示。
“我也没有。”邢天羡慕道,看到老父亲和蔼牵着小孩的手,给小孩讲他年轻时部队里的经历,一老一少相处融洽有趣,他了然一笑:“难怪我哥说有希望。”
燕子潇被安置在离邢天最近的客房里,邢天本想让燕子潇睡自己卧室的,单在他爸吃人的视线里急忙改口。
晚饭后,邢天让燕子潇帮他换药,燕子潇不情愿,邢天嘴贫说老公的身体只有老婆能看、能摸、能调戏。
结果这句话无意中被他爸听到,老人抡起拐棍对邢天一顿猛抽。
燕子潇面无表情:“让你贫嘴,好好说话不会吗?”
“我今天太高兴了,刹不住。”邢天傻乐道。
“你爸抽疼你了吗?”
“什么,你爸?这会儿卧室只有我们两个,你得改口,叫我爸公公。”
“邢天,你再不正经,我也不客气了。”燕子潇声音寒厉,活动拳骨。
邢天立即紧闭嘴巴,把药塞给燕子潇,示意他可以换了。
邢天脱掉衣服。
燕子潇望着前任身上雪白胸前乌黑紫红的痕迹,脸色缓和,“疼吗?”
邢天摇头。这点疼算什么。
“怎么不给那位严警官说,让他给你找个医生,他应该是好人。”
一开始说了啊,可是不管用,连他都觉得我是装的。你们只看到我暴走揍那个蠢记者,其实那记者手劲大着呢,20斤重的机器撞我身上,可没把我疼坏。邢天眼巴巴看着男人,心里道。
燕子潇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热敷,活血化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随意聊着,邢天一开始还精神抖擞,后来,声音渐渐变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小混蛋睡着了,睡的很香甜,连嘴角都是上扬的。燕子潇帮邢天盖好被子,正欲离去,邢天突然拉住他的手,嘟囔道:“别、别走。”
燕子潇无可奈何,这人睡觉也不过放过他,便脱掉外套,也上了邢天的床,“别挤我,往里点。”
小混蛋嘴角的弧度更弯了,身体往里挪动,等燕子潇躺好后,他紧紧搂住男人的腰,吧唧亲了口男人的脸,才安分守己。
睡梦里,燕子潇觉得脸上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