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柒耀薄薄的唇瓣几乎就要在下一刻就贴上叶海棠的脸颊,他就用那双毫无温度的金色的眸子看向自己手里掐着的少女,“你不会忘记了我之前的交代吧,踏雪瘦了,就要从你身上扒下同等的重量,它如果死了,你就只能陪葬了。”
叶海棠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古人帝王死后有用活人殉葬的,可是第一次听说,一匹马死后也要用活人陪葬的,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自己的脖子和手是没有用武之地,干脆她抬起右脚就狠狠的朝着几乎跟她贴在一起的顾柒耀的最柔软的部分踢了出去。
没有踢中想象中的要害,不过因为她的突袭,顾柒耀的大腿的部分还是被挨了一下,虽然不是致命的,可是人的疼痛的本能的反应让他下意识就松开了对叶海棠的禁制。叶海棠一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她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脖子艰难的咳嗽了几声。
“我回来的时候,踏雪明明活奔乱跳的”叶海棠等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之后,人也立刻往身后的空地退了几步,她就是担心顾柒耀过会继续朝着自己不管三七二十的扑过来。她现在知道自己这具身体的柔弱性了,连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纤细的美少年都斗不过。
她一开始以为只要自己明哲保身,不跟别人起冲突,凭借自己的智商和口才也能安然的度过自己余下的大半的人生,现在看来,这里处处都是自己看不到的阴谋和危险。一个不小心随时都可以搭上自己的这条小命之后,叶海棠想要变强的信念也就在那一瞬间萌芽了。
“活蹦乱跳,本世子现在就带了你过去看看。”顾柒耀即便不骑这匹踏雪,可是因为他是父亲唯一留给他的念想,早就超出了普通的乘车工具的重要性。如果它出了什么意外,叶海棠这个女人也就别想活下去。
顾柒耀冷冷的看了一眼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误的叶海棠,他这话说完身体再次往她的面前走了过来。“我自己可以走”叶海棠一想到自己被掐着脖子无法呼吸的窘迫的情景,立刻就出声说道。
与其被顾柒耀当做犯人一般的压出去,她还不如自己主动走过去看看踏雪出了什么突发情况。也不等顾柒耀有什么反应,叶海棠一提自己脚边的裙摆,一溜烟的快速的从顾柒耀的身边越了过去,一直朝着亭台另一边的马厩一路小跑着过去了。
叶2海棠赶到马厩之外的时候,原本白天精神抖擞的踏雪此刻看上去无精打采的套拉着脑袋的模样,见到叶海棠和它的小主人顾柒耀以及身后跟着的柳阎冰和一些侍卫的时候,还是站在马厩里似乎是马腹部疼痛的模样。站立不安。
叶海棠下午给它喂的是hi新鲜的普通的青草,她的职业的习惯一般都会围着自己的病人看个全面,尽管现在的对象是一匹马,而非一个病人和一具尸体。顾柒耀原本要发难的,可是看到叶海棠冰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围着自己的踏雪仔细的上下查看的时候,他倒是给了她一个救赎自己的机会。
反正踏雪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叶海棠也飞不出世子府上的半步。他就给她这个机会了。在吃剩的青草的跟静的部分,叶海棠从里面挑出几根还没吃完的植物。这种植物叫做泽菊,正在生长的带有特有黄花的泽菊一般并不好吃,所以除非没有其他的选择,否则马儿一般不会采食泽菊。
被拔起或者剪下已经死亡的或者保存在青草里的泽菊很容易被采食,就打个比方说,药是苦的,蛋蛋就拿出一颗药丸出来吃,那么是人都会觉得难以下咽,可是包裹在糖衣炮弹之下的苦药丸就很容易被人直接忽视了,吃的也甘之如饴。
也不知道谁把这不是使用的泽菊残荷进来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