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策强做欢笑的拍了拍自家闺女的肩膀,“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爹会处理好的.“他嘴上说的轻松,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的善了的.柳溪不对在先,自己无礼在后,那么即便不是范大人睚眦必报,就是稍微有些脾气的人都不会简单的算了的.
可他却不能当着自家闺女的面把其中的厉害的关系直接说了,范公子绝对是不能嫁的,可是这笔糊涂账已经犯下了,他只能自己稍后想办法了.叶海棠看着爹爹脸上的笑容就知道事情不妙了,她原本也只是想跟柳溪斗一斗,让她在爹爹的面前露出她伪善的面具而已.
哪里知道自己的一个不经意的举动给自家老爹带来了天大的麻烦.范家,叶海棠对这里的大官小官的认知就停留在上次的记忆力.她悲哀的发现她之前的记忆是不适合用到现在的,就连当今的皇帝陛下都换了人选,那么那些她所谓知道的官员肯定已经重新洗牌了.
她懊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想着找个人问问这个范家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蓝家现在她不能去,蓝叔叔和蓝姨一定不会如实以告,蓝景兮和蓝羽墨也不够靠谱.思来想去的,叶海棠最后还是想到了那个一个最佳人选,钟赧.
叶海棠一旦想到了什么就会付之行动,柳溪因为这件事情之后对她的出门还是留在家里就完全当她是透明人了,至于柳漾和柳姩自然是没有给过好脸色,这些叶海棠并不在意。出了门直奔义庄而去,可是围着义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转了一圈之后就是没有看到钟赧的影子,这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钟赧这个男人看上去不怎么着调,但是他以义庄为家,这里没有他的影子似乎就透着古怪了。叶海棠左等右等始终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眼看着天色暗了下来,她在不知道钟赧什么时候回来的情况之下是不适合继续等下去的。
“大人,”一间昏暗的潮湿的地下室里,一个十字铁架上绑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他的身上已经血迹斑斑,脸上也似乎被什么重力殴打过似得。“就是这个不要命的”那人恭敬的迎接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络腮的胡子虽然经过精心的修剪,可还是看的出此人脸上的横肉和眼底的残暴。
“一个整日收尸体的也敢到我府上捣乱,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吧”范大人步子稳健的走到那人面前,一把拽起他的头发,那黑发之间的白色头发参半,范大人晦气的松开自己的手,“大人,你消消气,这个贱骨头还是要小的们处理,你就坐在一旁看热闹就是了”
旁边的消瘦的男子一边点头哈腰的朝着范大人就是谄媚讨好的笑着,“让他说出来这里的目的,敢对我儿不利,他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我杀的”范大人坐在那个男人的对面,语气森森染的让人听了之后就背脊发凉。
“大人问你话呢,除了你还有谁是你的同伙”灰色长裳的管家模样的男人上前一步,他手里拿着烧的通红的铁片举到他的眼前就是冷声问道,“呸,什么同伙,就我一个,我就是看不惯一个傻子锦衣玉食,我杀他,我乐意”钟赧吐出一口血水,他的女人哪里能便宜了一个傻子,不就是范大人的府上吗?
他一个人就单枪匹马的杀过来了,傻子没杀掉,自己就被人抓住了,在这期间,钟赧可没少挨他们的揍,身上多处出现了皮肉身,奈何他的意志力就是超常的,这些酷刑下来他仍然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