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不少人辈子都在黑暗中生存,得到更高的悬赏,获得至高的权限,在黑暗中呼风唤雨。我来帝华大学是因为个男人,给我留下条命的男人。”
白枭转过身体将背部对向虞井,条潜藏在背部皮肤中的伤痕十分明显,由左肩胛骨拉伸至右侧腰腹,周围的皮肉组织都因为这道伤痕的贯穿而变形。
可想而知,当初白枭受到这种伤势时,恐怕已经在阎罗王面前打过次招呼。
“留下这道伤疤的男人自称来自于帝华大学,当时仅凭己之力,将黑暗势力的处据点全部歼灭。或许是因为我手无缚鸡之力,也或许是我当时年幼,这位男人没有取走我的性命。从那时开始,我对于这所学校充满好奇心。”
白枭说完时,将香皂转身扔给虞井。
或许是因为白枭的故事比较吸引人,虞井双手划,香皂掉落在冰冷的地面。
澡堂,香皂,地面……每当这三个词语联合起来时,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妙的事情生。
虞井倒是没有什么‘污’思想,弯下身体去捡去滑落至墙角的香皂。然而……并没有出现什么四脚兽,而是虞井在墙角缝隙中现微微露出的白纸角。
利用藤蔓植物小心翼翼将白纸从内部抽出,展开看白纸上书写的内容时,虞井的心脏颤。
——想我吗?虞井——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对于虞井来说意味深长,因为曾经自己会偶尔帮余巧完成些作业,对于余巧的字迹,虞井记忆犹新。
“余巧?不可能!”
虞井还未穿上衣物,直接走出检查室大门,左右顾盼两旁深邃不见底的通道。
然而在通道上除开等待在外的珍真学姐,没有任何其他人的踪迹。
“学姐,刚才有感应到什么吗?”
“没有啊,话说你小子是暴露狂吗?学姐现在可没太多的心思陪你玩,等回帝华大学可以好好陪你去酒店里翻云覆雨。”
“咳……没有人经过吗?学姐你稍等,我们马上洗完。”
虞井回到淋浴间中任凭冰水从头顶冲淋而下。
“难道他们提前就知道,我肯定会在检查室内清洗身体吗?所以将纸条放在这里。”
直到身上丝臭味都不存在为止,换上崭新的衣物时,虞井将手中属于余巧的纸张收入学分卡内。在没有看见‘余巧’本人前,虞井依旧将其认定余巧已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