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例假之后,乔夏在顾延川的心中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不太敢碰。
忍了一个多星期,到了今晚,才敢去亲一亲。
当然,也仅限于亲吻。
结束之后,乔夏感知到他身体的异样,呆愣了一瞬,脸上泛着红,顾延川把她搂入怀中,“我们睡吧。
他的嗓音仿佛在磨砂纸上磨过,嘶哑无比,乔夏听出来了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她有点不忍心,小声道:“你是不是很难受啊,其实如果你想,我、我是愿意的。
这话说得不算委婉,相当于是自荐枕席了。
就像他前几天说的那样,他们两个人已经是很亲密的关系了,乔夏很认同他这句话,所以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他,好像也没什么的。
而且和他亲昵,虽然有时候会被弄得很不好意思,但她知道,自己心里是欢喜的,因为他是自己最最深爱的男人。
听了她的话,顾延川的喉咙越发干,深臟的欲念几乎就要在下一秒破茧而出,可他极力地克制住了,“宝宝别闹了,快睡
脸上热意灼烧,乔夏羞得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这么大胆一回,竟然还被拒绝了
她想问个清楚,含羞带怯地看他,语气里含着些低落,还有点委屈,“你不想要我了吗
怎么可能不想要,想得都要发疯了。顾延川叹息一声,低眸望向她,“现在不是时候。”
停顿了片刻,他继续道:“宝宝才十八岁,有些还没有完全发育好,要是贸然做这个,会对你的身体有很大损伤,还可能诱发很多炎症。
这是查过资料得出的结果。
正因如此,就算再想要,他也不可能得真对她做出什么,这也是为什么他每次都浅尝辄止。
乔夏听明白了,于心不忍道:“可是你会难受啊。
顾延川笑了笑,“没关系,只要宝宝不要再我怀里乱动,忍一会儿就没事了。
何况这也不是第一次动情了。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天晚上,抱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入睡,没有一点反应那还真是不正常了。
有时候半夜醒来,小腹里像有一把火在烧,燥热难耐。
她身上香甜的气息传到他鼻尖,柔软的发丝从他脖子那儿轻拂过,比任何催情的药物都有效。
可到底舍不得她身体出问题,所以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会去赌。再难受,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那、那我保证不动了。”乔夏乖的不行,抱着他,当真动也不动了。
她知道他总在为她考虑,心里是很是感动,情不自禁地软声道:“我爱你,好爱好爱的。
岂料才一说完,小嘴就被一只手给轻轻捂住了。
顾延川眼中含着几分无奈的笑,哑声说,“宝宝,不要火上浇油,这种话,留到那一天再说。”
乔夏水汪汪的眼眸眨了眨,表情有些无辜,原来这个时候不仅不能乱动,话也不能乱说啊。
她于是只好道:"晚安,你要做一个好梦呀。
“会的。顾延川吻了吻她的额头,很笃定地应道。
有她在,他每一晚都是甜美的好梦。
就算在放暑假,乔夏也没有只顾着玩,每天还会抽出世间背背单词,练练听力。
英语这门专业比较特殊,并不是期未考完就完事了,之后还有专四,专八,笔译,口译各种证书要考。
每天早上吃过早饭之后,她就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