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大步迈得快,还未看清那人面目,秦解瞅着背影嗤笑一声,就干脆站在门口,看看屋内会发生什么变故。
店铺内部十分古朴,罗列了许多酒坛。酒香使劲的往鼻息里钻,秦解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人身上,只见那人动作堪称熟练的直奔账房的柜台而去,铺子内部也就只有坐在柜台那里看起来书卷气十足的账房先生一人,他执笔低头写着什么,那人突然出现,拍了他所伏的桌子一下,唬了一跳。
账房先生眼神从被唬了一跳的错愕到见到来人冷漠里闪过的一丝厌恶皆落入秦解眼中。
“今日无钱。”账房先生对那人冷冷的说道。
“无钱?”那人大呼小叫,“无钱那我就拿两坛酒走去抵赌账!”走着,走到一个柜子前伸手一捞一手一坛,掐了两坛酒就要走。
“你!”账房没有阻拦,指着他好似气不过的说道:“李迹,你对得起掌柜吗!”
李迹不多言语,直接白了他一眼,直接走到门口,对站在门前堵住路的秦解喝道:“让开!”
秦解笑眯眯的问他:“兄台是在跟我说话吗?”
“废话,好狗不挡道!”
秦解上去就对他腿弯处踹了一脚,李迹被他踹了一脚,没防备的失去平衡,跌坐在地。下意识的丢掉了手里的酒,两坛酒落地而碎,酒水汩汩的流出,浸湿了李迹的衣服,酒香四溢。
李迹大骂一声:“王八蛋!”,还未等起身,就被秦解揪住衣领拽了起来,秦解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照面狠狠地一耳光扇过去,秦解用了挺大的力气,把李迹扇得掼到了地上。
李迹只觉耳朵里嗡嗡作响,伸手在耳边一摸,只摸到了一手血。
看到手上的血,李迹声嘶力竭的喊道:“王八蛋!我特么宰了你!”挣扎着又起身。
秦解此时嘴角弯起一个很明显的弧度,上去又是一脚,直接揣在李迹肚子上,一脚又给李迹踹翻在地。接着秦解也弯下身去,一只手捏住李迹的下巴,只听“咔擦”一声,李迹的下巴被秦解卸了下来。
“不知死活!你以为你拿的是谁家东西!”秦解有些凶狠的骂道,说着又扬起拳头要揍。
拳头最终还是没落下来,“姗姗来迟”的掌柜双手死死握着秦解那只紧握拳头的手。后院酿酒的小工也听到声响出来围观。
“老爷!求你绕过犬子一回吧!”
秦解回头瞅了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一眼,收了手,直起身来。辞岁和那个账房先生此时已经被吓得目瞪口呆,秦解心下颇有些小得意,在现代他可是跆拳道黑带级选手,像对付李迹这样一个不学无术的败类方才都是轻的。
掌柜立刻蹲下查看有气无力只能哼哼的李迹的伤势,脸上写满了悲切担忧。
秦解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啧,想必这酒坊的账都做在令郎身上了吧。”
“是老夫教子无方。”掌柜知道账目被查出,倒也坦然。言下之意就是你要怪怪我,别打我儿子。
“你教子无方!败得却是我秦家银两!这样吧,我把你二人都送去见官府如何,这算是盗窃吧,也不小的数目了,就算逃过一死,恐怕也得把牢底坐穿。您倒好,活的也够本了,只是令郎大好年华余下人生都得在牢狱之中度过了。啧。”秦解漫不经心地整顿打李迹弄得有些凌乱的衣裳。
掌柜听完眸色一变,方才蹲着直接变为膝盖着地,面向秦解而跪,“都是老夫的错!老夫愿一人承担!求老爷放犬子一条活路!老爷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李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