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子书不喜茶了,偏喜欢性子烈的酒对吗?”云夫人掏出手绢,拭净被茶水沾湿的嘴唇,对着云子书笑眯眯的说。
没等云子书回答,秦解抢先一步:“那又何妨?子书不喜茶若是喜酒,秦家有酒坊,秦解也愿作陪,与子书一醉方休。”
言毕,还伸出手握住了云子书身侧的一只手,十指相扣。
云夫人眼见后,处变不惊,似乎已经是司空见惯之事,她含着笑说:“华荣莫要惯坏了他!”说完上下大量了秦解一眼,而且秦解自然是轮廓分明,十分英俊的。她继续说道:“华荣一表人才,实在我儿之福啊。”
“能有子书为妻,亦是秦解之福。”
“你二人琴瑟在御,正是为人父母所希望看到的啊。”云夫人一副很是欣慰的模样,由将话头转向云子书:“子书,你应该许久未同你父亲说过话了。带他晚上回来,回去后好好与你父亲说会儿话,他甚是想念你,只是身为一家之主,爱子之情也不便时常流露。”
“是。”
“想必华荣有所不知,子书为出嫁前竟与他的父亲因为芝麻零碎小事大闹一场,子书性子活泼,这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好好过日子,想必华荣也是有容人之量,多担待子书些。”
“娘多虑了,秦解偏偏最是喜欢子书的活泼俏皮。”
云子书闻言,毫不掩饰目光里十分诧异的望向秦解,秦解捏了捏他的手掌。云子书秒懂,瞬间收回目光。
不知云夫人是否注意到云子书有佯,她说道:“如此娘便放心了。”
“奈何三日之后,你们就要回永安了。子书是为娘从小看到大的,为娘不忍啊,多想留子书多住几日啊。”说着云夫人情难自禁,拿巾帕捂着脸轻声啜泣。
秦解眉梢一跳,心道这个女人还有完没完。称字亲切一口一个华荣的套近乎,秦解有分寸的自称秦解。又暗示云子书跟自己不是一路人,云子书不肖顽劣。
秦解便逆着她做个痴汉形象。
现在又是暗示只等秦解一句话这个不是一路人,生性顽劣的云子书就得可以被留下。
秦解嘴角上扬,紧了紧握住的云子书的手,对着云夫人道:“秦家内宅之事已然全权交给夫人管理,子书虽不及娘你能干练达,内宅也是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如此,秦家离不得子书。儿婿不肖,不得让子书在膝前尽孝。”
你越是使劲贬低云子书,我就偏要抬高!偏要让你们知道,云子书不是你们所想的不招人喜欢,反倒是令人欢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