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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圣诞快乐
    云夫人说了这么多,然而秦解心里通透,就是不上道。以至于云夫人说得那么明显,待反应过来方觉是有些失言的。但是面上还是春风化雨的慈和样。

    于是话锋一转,她开始絮絮叨叨说着云子书在云府旧日情景,还夹杂了与云端禾的童稚趣事“兄弟情深”。无外乎小孩子间的调皮捣蛋,大同小异和寻常人家一个样,偶尔的一两件还能令人莞尔,赞一句天性使然。而秦解本就意不在此,只觉幼稚索然。

    云端禾听着自己母亲打趣起自己,目光来回淡淡的从云子书身上闪过,端着茶碗低头轻抿一口,也不做声,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云子书也陪着一张笑脸,轻悠悠抛出一句:“难得娘记性好,儿倒是不记得了。”

    云夫人看了云子书一眼,带着三分责难,七分嗔怪,还真是个母亲看儿子的担忧眼神,唉声叹气道:“云家属你最年少,上上下下都怕你磕了碰了,你又性子好动,未免不对你多留心。我儿你少不更事,却记不得娘的用心啊。近来为娘年老气衰,恐不长久,不盼有儿孙绕膝、共享天伦,却只求我儿你们兄弟能安稳度日,一世长安。”说着,云夫拿起小手绢抹眼泪,又是声泪俱下。

    秦解心里暗想这云夫人说哭就哭比云子书都邪乎,他侧目看云子书的反应,云子书对于云夫人的行为愣了一下,以秦解的角度正好看到云子书略微僵硬地抽动了嘴角。

    也就一瞬,转眼又换成了低眉顺眼的笑脸:“娘说的是。儿子不肖,惹娘伤心了。娘待子书如何,天地可感,而子书心里也犹如明镜。”

    云夫人也不接这句话了,展颜一笑只道:“我儿心里有娘,娘亦知足。”便又开始说着他们兄弟的童年往事。

    云端禾和云子书二人还时不时笑着应和一两句,也像是在追忆往昔童年一样。就这样他们俩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语,好歹有了个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

    秦解知道这其中隐晦着许多事,对云夫人说的“最喜小儿无赖”没甚得兴趣,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再配合的笑笑。

    秦解忽感掌心有一丝痒意,是云子书在两人相握着的手掌上写着什么,秦解放松了些,留出缝隙微笼着云子书的手,方便他写,也遮住他人视线。

    秦解的注意力就都在那只手掌上了,没顾着云夫人说什么。

    云夫人观秦解愣神,心中不禁生了端倪,兴致也减了大半,却还慈爱地柔声问道:“华荣儿时一定比他们乖巧懂事。”

    全瞎说。

    他划拉的很快。秦解生怕错过云子书在他掌心划的一笔一划,顺着传来的痒意,凝神在心里排列着。

    云子书像是只为发泄,并不在乎秦解是否通晓他写的字,随意抹上最后一笔。

    留了心的秦解终于知道了云子书写的是什么了:全瞎说。

    猜出字有些小得意,又觉得云子书面上一副尊敬母上的样子,私底下却在搞着小动作的行为,这份促狭与平常矫情截然不同,实在可爱。秦解不觉笑出声来。

    秦解只顾着高兴,全然没有注意到云夫人问了什么。侧目注意到云夫人等待答案神色,碍于颜面,秦解正想信口胡诌一句,云子书碰了碰他的手,拦下了话头,接着开了口,目光温柔又坦荡望向秦解:“只怕阿解小时候也是个爱玩乐的,是与不是?”

    这才明白云夫人问的啥。

    秦解牵动嘴角,报以一笑:“是…少年心性如此。”

    又是一番恭维客套,年少有成云云。

    秦解腹诽家业都是继承的算哪门子有为啊?他忖度着以秦华荣这种读书人的风度总该拿着端着,也确实不想做样。因此不显得太过热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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