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深深吸引了不是吗?
他蛊惑的想要再听一次关于自己的表白:“阿溪,你爱上谁了?”
白溪丸假装还处于迷糊之中,闻言自然是不假思索的道:“自然是你,时易表哥。”
当称呼说出来以后,白溪丸的心里变得无比的轻松,她笑看着唐时易毫无意外的神情,开口反问道:“时易表哥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问的?”
唐时易在白溪丸将画笔掉在地上时,心里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虽然白溪丸在为人处世很是迟钝单纯,但在画自己这个早已熟能生巧的事情,自然是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同,他还记得当白溪丸第一次画小时候的自己时,右手没有丝毫的停顿。
直到与自己相处越久,她思索的时间就越发的长,不过是简单的画着日复一日的自己,她居然能够画至三天之久,也不曾画好。
从白溪丸画画时右手第一次的停顿,唐时易就知道,白溪丸迟早都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但见白溪丸这么好奇,他还是解释道:“你平日里虽大大咧咧,但画我一事,从不容有闪失,刚进屋时画笔却掉在地上。”
这是唐时易说的最长的一句,自然听得白溪丸心花怒放,她也不顾唐时易会不会听自己的长篇废话,但还是开口道:“越是见时易表哥,就越发觉得你与小时候真像,到后面就再也画不了小时候的你,只有画现在的你时,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
白溪丸歪头嬉笑一声,兴奋的双眸发亮,似乎已经想象了画唐时易的场景,开心的继续道:“画的时候才更是行云流水,心开心的不得了,直到今日阿溪才终于大彻大悟起来,说起这时,可还得多谢时易表哥。”
唐时易抚摸着白溪丸的发丝,任由白溪丸坐在自己的身上说些平日里自己觉得废话,毫无意义的话,而自己竟听得津津有味。
只是此时是深夜,若是继续聊着,只怕明日白溪丸又该起晚,她身体不好,一日三餐都不能落下,他只好轻轻推开白溪丸少许,开口道:“夜深,就寝。”
白溪丸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抬眸条件反射的扫了一眼紧闭的窗户上,漆黑如墨的如同沉睡正待苏醒的猛兽,稍不留神就会被吞噬殆尽,尸骨无存。
她双手抱紧唐时易的右手,有些害怕的抬眸看着唐时易,还是问出了今晚一直不敢问出的问题:“阿溪可以问您,阿溪的心意,时易表哥的回答呢?”
有些东西不说出口,别人永远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