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脸上带着一丝醉意,懵懵懂懂的看着自己的可爱模样,唐时易双眼变得幽深,他不着痕迹的扫了一圈桌子上的画笔和画纸,见纸上画着如同三岁小孩乱涂乱画的涂鸦一般,可谓是看不懂她画的到底是什么。
认真一看,却发现她入笔的姿势有些怪异,唐时易的视线从画纸转回到白溪丸的双手上,正好看到白溪丸的左手上沾染了一些黑色的墨汁。
他冰冷的说道:“嗯,用左手画画?”
白溪丸早已习惯了周身变得冰冷的感觉,此时正是夏日炎炎,能够变得凉爽一些,她可是求之不得,恨不得天天和唐时易聊天呢。
闻言她努力的眨下眼睛,似乎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
白溪丸总得表示一下唐时易身上的酒味把自己熏的有些看不清人,这样才不会让眼前的人以为自己刚才不过是装的。
等她貌似理解了唐时易话里的意思时,白溪丸才勾唇一笑点头道:“闲来无聊,画你的样子。”
只是话音的幸灾乐祸怎么也掩饰不了。
待看到唐时易脸色似有不对劲,也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白溪丸嘴比脑子还快,竟开口解释道:“阿溪说的是画时易表哥屋子里的东西。”
这样前后不一的答案,丝毫没有说服力,唐时易再次扫了一圈画纸上的“自己”,脸上是说不出的古怪,他决定不再纠结,仍由白溪丸开心就好,只好转移话题道:“时辰不早,该用晚膳。”
简单的几句金言,就将这一次白溪丸好不容易挑起的话题画上句号,须知食不言寝不语,这段时间都不能说话,让上个世界浪过头的白溪丸非常的不习惯。
好在白溪丸已经习惯了唐时易的沉默寡言,待唐时易与白溪丸吃完晚膳,她就跟在唐时易的身后进入他的书房。
唐时易正襟危坐的认真办公,而白溪丸则是对着画纸,拿着画笔,双眼却一直盯着唐时易,时不时的看着认真过头的唐时易。
心里在感叹着,工作的男人身上总是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更何况眼前的这个男人又是异常的俊美,若是有人告诉自己,想要嫁给唐时易的女子只怕能够排到边关,自己是绝对信的。
唐时易的确是有让女人着迷的魅力。
或许是白溪丸看的太过认真,唐时易放下毛笔,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无奈,他转过头就见白溪丸一脸痴迷的看着自己的小模样,心里不知该作何感想。
她看着自己,左手拿着毛笔,微风拂过,将女孩脸颊上的秀发吹的飞起,她却直接拿起毛笔对着自己的脸颊到耳后一划,浑然不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