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那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
“哈哈哈”
“”
电话那头，钟诚发出了一阵大反派一样难听的笑容，似乎是非常的畅快。
陆远也在笑，看了看手机里面的录音文件，脸上笑容异常的灿烂。
陆远并没有说什么钟诚人品有问题，也没有想其他东西。
这份录音的价值很高，如果打起官司来的话，那么必然是一份不错的证据。
当然录音并不能当成是法律依据和证据。
但是录音加照片，加视频文件呢
甚至
加一份暗地里的合作协议呢
合作自然是要合作的。
但是至于怎么合作。
陆远眯起了眼睛看了看天边的圆月，脸上笑容再次变得无比的灿烂。
夜，逐渐深了。
徐灿灿看着窗外的月亮。
她闭上了眼睛。
她本来以为第二通电话钟诚打过来会跟她服软。
但是
钟诚并没有服软，而且很显然并没有被她诈到。
钟诚很聪明，明显是一只老狐狸。
虽然她已经猜到了一切都是他在幕后搞鬼，但是第二次通电话的时候，钟诚竟然表现得非常的硬气，反而不断地说这些东西和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同时如果能拿出证据的话，那么散吧，不过，他会告她诽谤，侮辱他。
自己终归还是嫩了点，碰到钟诚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事实上，这部梦境旅行者公司确确实实有意向给钟诚拍的。
但徐灿灿却觉得钟诚老奸巨猾，不管怎么做都成为不了自己的人。
钟陈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徐灿灿跟钟诚谈话的时候，徐灿灿就能听得出来。
所以，她用了沈连杰。
沈连杰虽然一度失败，一度地一蹶不振，但是对徐灿灿来说这些都不重要。
只要沈连杰不是傻子，那么绝对可以改变一下的。
可是，她没想到钟诚直接不念同一个公司的情面，竟然真的下手了。
证据
她并没有证据。
就在她在反思后续接下来该怎么处理的时候，办公室里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徐总。”
“钟叔。”
来人竟然是钟诚。
钟诚头发花白，但却神采奕奕，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不可琢磨的笑容。
看起来像是过来示威的。
不过，这种笑容随后变成了慈爱。
“小时候，我还看过你，那时候，你在你母亲的怀里怯生生的，不给任何人抱”
“钟叔，我知道您是前辈，不过，我们现在毕竟是同一家公司”
“对啊，我们确实是同一家公司，这谁都不可否认。”
“钟叔，有些东西不能太过了，我年轻，但不代表着我好欺负”徐灿灿看着钟诚。
“呵呵，欺负，在公司里谁都欺负不了你徐总的，不过，作为你的前辈，我觉得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一下算是我痴长你几岁，跟你一句“老人言”吧。”
“钟叔请说”
“娱乐圈不是你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