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裳抓狂。
流苏滴溜溜在她身边绕了两圈,奇道:“你找我?”
“呃,是的。”羽裳定了定神,暗道我也是夫君妻子,怕你干什么?便挺直腰杆道:“你在谷中转来转去是在干什么?”
本以为这个语气有点硬,这小幽灵可能会发飙,却不料它只是笑眯眯的:“我在研究此地的封印,感觉有点意思。”
羽裳神色微喜:“研究出门道了吗?”
流苏转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找我就是想问这个吧。”
羽裳有点不好意思:“是,不知道怎么招呼你。”
“我俩谁跟谁啊,你还是被我……”
羽裳柳眉倒竖。
“好好好。”流苏没有继续说下去,笑道:“想亲近点就喊棒棒,觉得跟我没那么要好就喊流苏,爱咋咋地,我至于跟你计较?”
明明是表示友好的话,不知怎么就能让人听得火冒三丈,羽裳相信这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算了,也没谁跟它计较对吧。
羽裳无奈道:“好吧棒棒,这里的封印是什么情况?”
“暂时未能破解,鹤悼确实不是吃素的。”流苏笑眯眯道:“不愧是神州第一人,以我目前的恢复状态,破不了他的妙法。”
“那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高兴吗?”
“是啊你还看着秦弈明河那间屋子笑,你是被绿得很高兴?”
“……”流苏无语道:“我看那边,只是因为想起了明河的师父,嗯,就是那位岳姑娘……”
羽裳:“……”
流苏悠悠道:“当初昆仑虚那位岳姑娘和天上人打得要死要活的,结果你说我看见了什么?”
“什么?”
“这鹤悼真人施加的封印,居然全是天宫的味儿,哈哈……”
羽裳色变。
这消息有点可怕,羽裳都不知道流苏为什么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能笑?鹤悼是天上人,又不代表曦月明河是天上人。”流苏笑道:“我笑的是,如果找不到上去的路,那去找鹤悼就可以了,多好。”
羽裳很是无语。
明知道那是神州第一人,天下第一宗,你想怎么让他说线索?揍他?
看那笑眯眯的表情,好像真的这么想。
流苏也不解释,笑道:“你为什么忽然会主动来问我问题?看见明河和他那个,吃醋了?”
羽裳摇摇头:“我心不安。”
流苏怔了怔,表情倒是难得地严肃了一些:“鲲鹏之感么?”
“是。”羽裳道:“这底下本有孕育鲲鹏的大道之源,你知道我这次来此本来是想看看的。而此地被魔主占据已久,如今的状态究竟是魔主领悟了这种道源呢,还是这种道源被魔气污染,变成另一种性质?”
流苏知道她的意思。
之前那个意外出现的魔主,会不会就是鲲鹏之渊因为扭曲污染之后,诞生的新一种生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与鲲鹏一个层级,魔化版本的鲲鹏。
开天之妖,也就是太清。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可能匹敌太清。
尚未复原的流苏还不行,有太清意但是能力却还局限在无相的冥河也不行。
大家似乎是踩在地雷上,随时可能炸成灰烬。
流苏淡淡道:“不会是太清,若是太清,早就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