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珠再好,也不可能有这层级,否则蚌族早就上天了。
那就是安安勾引秦弈来“制珠”的说辞而已,本来为的是喷秦弈一顿。
结果成功了。
骂是骂完了,结果被反杀,珠也被制造了……
安安觉得过程都断片了,她都记不起经过,总之最后是秦弈坐在大椅子上,她瘫软地靠在他怀里缩着,任由上下其手。
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蚌壳虚化水灵化之后还可以有这种姿势的用途,否则原先蚌壳是硬的可没法靠在谁怀里。
然后眼睁睁看着秦弈从不知哪里掂起了一枚珠子正在打量。
“原来这真的有珠子啊……”
安安嘴角抽搐了两下,压根没力气回答。
早都快被玩坏了。
用这种手段来骂先生,果然只能自食其果。
恐怕若不是因为贤者时间加上身处险地的话,可能什么都交代了……如今好歹没真个做啥,保留了安安最后一点面子……
秦弈正在说:“这是纯灵力珠子,能给法力增幅,但根本没有静心抗魔的作用,相反,反而有点催情作用……整个气息都是靡靡之意……”
流苏忽然插嘴:“大海的味道。”
安安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弈:“……你不是没鼻子吗?”
“这种事需要鼻子的吗?”
“但安安是香的,你知道个鸟。”
“但我真的知道个鸟。”
“……”
安安无力地听着这对儿拌嘴,心里总在想,早晚有天你这不知是棒还是球的家伙也会尝到滋味,到时候看大家怎么围观你。
不管别人怎么想,多次旁观秦弈流苏交流的安安,心里早认定这货是雌的了。
那种阴阳和谐的感觉太浓郁,甚至安安都已经很自觉地把它当大妇看待,想围观它也不敢表露,心想是不是该讨好讨好这球……
讨好流苏很容易,只要顺它的眼,它就不吝表达出欣赏。
但讨好流苏也不容易,因为它欣赏你也没个鸟用,感觉都像长辈在表扬小孩一样。就像悲愿几万岁一大把年纪的老和尚站在它面前,它也敢说“你能自悟法门并且践行,还不错”。
瞧这什么语气,你是他妈么?他妈要算起来也是凤皇啊。
e……是他大娘?
反正安安不知道谁才算是能真正讨好了它?感觉没人,除了秦弈自己。那可不仅仅是讨好了,简直是把它当只猫撸来撸去都没问题。
流苏可不知道它在吃瓜看别人戏的时候,它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风景。
不提安安心中在走神,秦弈此刻倒是真的在认真考虑进入魔渊的战备问题。
他确实是不敢和安安做啥,这就是魔渊上面,之前敢和明河胡来也是因为她的前世融合对此战非常重要,否则谁能在这种地方搞起来……
这是魔主老巢,随时可能偷袭的好不好。眼下多半是因为大家兵强马壮,并且他们离开魔渊可能只是一缕魂魄,有不少缺陷,所以不敢轻易离开主场,否则哪有这么清闲?
真要攻入的话,战备肯定要做足。里面有多恐怖的布置都不稀奇,这个暂时没法猜,但摆在眼前的就是,这种魔性之地,谁都很容易堕落沉陷,也就是俗称入魔。
人皆两面,人皆有魔,除非像悲愿那样斩三尸排除出去,否则谁都要扛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