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手中,斧刃再度斩落,势如破竹的砸碎了蛛型野兽的头盔,它的脑袋劈成了粉碎。短刀从他的喉咙前面斩过,撕裂了风衣的竖起的领口之后,在他的喉咙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裂痕。
可紧接着,裂痕弥合,随着槐诗的手掌抹过,强行接续。
当坐骑被劈死的瞬间,骑乘者不由自主的踉跄了一下,紧接着,便看到槐诗刺出的美德之剑,将她贯穿在了鞍鞯之上。
撕裂肺腑!
满面刺青的女人好像感觉不到痛楚那样,手中的长钩骤然软化,蛇一样地纠缠在槐诗身上,另一只手中的短刀再刺!
崩!
愤怒之斧横扫,劈碎了软化的长钩,势如破竹,连同她的手臂一起将短刀斩碎。
紧接着,手臂抬起,斧刃划过一个弧度,向下劈出!
斩!
双方交错而过,血浆喷涌而出。
从槐诗的胸前喷涌和那个骑乘者的肩膀之上。
白马向前跑出了一截,回头看了槐诗一眼,槐诗拍了拍它的脖子,它打了个响鼻,慢跑着又回来了。
艾晴仰头,凝视着槐诗胸前深可见骨的创口,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问:“继续吗?”
“继续。”
槐诗平静地回答,伸手,将她拉上马背。
他们继续向前。
越来越密集的雷鸣中,远方的天穹渐渐阴暗。
要下雨了。
还有五十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