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的引导下,现在最流行的说法是:如果不是革命党叛乱,他们也不会失去土地和特权。
不管信不信,他们都拿政府没折,只能搞仇恨转移大法。心里怎么想没有人知道,嘴上已经把所有的责任都扣在了乱党身上。
损失惨重的市民就更不用说了,那是亲身感受过乌合之众革命军有多么可怕。有了切肤之痛,自然敌视革命党了。
这种仇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失掉,不过这一代人是不可能了。人都会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亲身经历了一次,这种观念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大环境是很能影响人的,菲克文娜这种温和派,开始发生了蜕变。
在思想混乱的年代,一旦对曾经的理念产生了怀疑,那么距离改变就不远了。
自认为说服了好友的汉克斯,高兴的说道:“好,喝酒!”
喝了口酒后,他又补充道:“如果你想要复刊的话,也不是不行。只要去新闻局备案,换成了奥地利语就可以了。”
菲克文娜点了点头,报社虽然半死不活,那也是他身份地位的体现,能够保住自然是最好了,理想总是要和现实妥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