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两国又站在了一起,我们站队是早晚的问题。
与其到时候被迫站队,不如现在主动加入进去,两年前的奥撒战争就决定了我们没得选择。
现在向俄国人宣战只是一个态度,我们的实力有限,英法是不会要求我们出多少力的。
现在黑山和希腊站在了俄国人一边,英法也需要有人帮忙在国际上吆喝,以撒丁王国的实力做这个正好合适。”
听了这个解释,维托里奥艾曼努尔二世的神色稍缓。
不需要投入大量的兵力,那就还可以商量。上一次战争失败后损失太大,他父亲就从英雄变成了狗熊,最后被迫退位,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维托里奥艾曼努尔二世非常冷静的说:“我们还要考虑奥地利的态度,俄国人奈何不了我们,可是他们就在我们身边。维也纳政府一道命令,不用一个星期我们又要流亡了。”
面对恐奥症患者,加富尔也无能为力。这不光是维托里奥艾曼努尔二世有,奥撒战争过后很多人都有,就连他自己都不例外,只不过他的自制力很强,没有表现出来。
这种情绪,在民间尤为严重。亲身经历了一次战争,很多人都知道了战争的可怕,对于奥地利的恐惧也更加严重。
这是过度宣传的后遗症了,查理-阿尔伯特时期大肆宣传奥地利的腐朽,夸大撒丁王国的实力,培养起来了撒丁人民的自信心。
可惜这种自信心在奥撒战争中打没了,然后反作用力爆发,经历过这次战争的人,都成为了恐奥症患者。
当年天不怕地不怕的民族主义者、中二少年,现在都不闹腾了,国内是安定了,不过意大利统一计划也夭折了。
犹豫了一下,加富尔开口说道:“陛下,奥地利的问题我会想办法搞定,如果他们坚决反对的话,我们就放弃这次机会!”
这个问题是绕不开的,如果奥地利做出军事威胁的动作,加富尔自己也怂。现在的撒丁王国根本就没有一战之力,参加这次近东战争,实际上他们也只能摇旗呐喊。
听了加富尔的回答,维托里奥艾曼努尔二世满意的点了点头,表示了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