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人以及他手下的那批行动队员所主导的,很厉害!”
张莉又说道:“就在两天前,这个房建伟突然找到我,要求加入我们组织!”
“你说什么?”老农失声道,“房建伟突然找到你,要求加入我们组织?这个转变,未免也太突然了,其中会不会有诈?”
张莉说道:“房建伟的转变,看似突然,其实并不。”
停顿了下,张莉又接着说道:“这之前,房建伟之所以会对国民党以及常校长表现出一种歇斯底里的、毫无理性的忠诚,并不是因为他真的信仰什么三民主义,事实正好相反,正因为他的三民主义信仰已经崩塌,所以才会变得那样歇斯底里,不理性。”
老农说道:“人在绝望的时候,通常会变得不理想,会变得歇斯底里,房建伟的确是存在这种可能性,但是我们绝不能因此就草率的做出判断,所以我的意见是,对于这个房建伟还要继续考察,观其行、听其言,不要轻易的做出决定。”
“那肯定。”张莉道,“所以我才说可能,而非一定。”
老农又道:“张莉同志,你坚持要留下来,就是为了这个房建伟?”
“不全是。”张莉说道,“因为房建伟不只是房建伟,在房建伟的背后,还有一支举足轻重的武装力量,那就是钟毅将军所率领的浙东海防总队!”
停顿了下,张莉脸上忽然涌起一抹潮红,激动的道:“迎春来同志,请你设想一下,如果有朝一日我们能够将钟毅将军连同他的浙东海防总队也发展成为同志,那么整个浙东地区都将处在我们组织的控制下!”
张莉原本以为,迎春来听到这个消息后也会很激动。
但出乎张莉的预料的是,迎春来听完之后毫无反应。
老农只是定定看着张莉,似乎在思考一个重大问题。
好半天后,老农才说道:“张莉同志,有个情况我想跟你通一下气。”
张莉闻言一愣,茫然道:“迎春来同志你说。”
老农沉声说道:“钟毅将军的身份十分复杂,所以你最好打消将他发展入党的念头,甚至最好不要跟他有实质性的接触。”
“这是为什么?”张莉愕然,“我跟钟毅将军也已经接触过好几次,发现他的思想还是倾向于进步的,言语间对常校长和国民党也是诸多不满,我认为,我们党是完全有机会将他招揽进组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