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忍也要忍,你千万不能帮我啊,明的暗的都不行,万一到时候被哪个眼尖的看出……”
听着时今这重复了不知道几百遍的警告,盛崇司开始有些分神了,捏了捏她软软的小手,视线也顺着一张一合的嘴唇逐渐下移。
质地柔软的睡裙衬着她那白皙的皮肤,更显得肤嫩理细,微垂的领口投下的阴影便正好隐没在看不见的雪峰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嗯,确实不能忍。
于是听着听着,他又低下头去,细密的吻落在在最喜欢的地方,反复辗转,而时今讲着讲着,也忽然感觉到颈侧传来了一阵湿意,却没有怎么在意。
反正她讲事情的时候,盛崇司就老是喜欢做一些不正经的小动作,这一点她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没有阻止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本来摸一摸亲一亲就算了,这些都还在时今可以忍受的范围里,可谁知道事态的发展又渐渐偏离了正常轨道,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从坐在他的腿上变成了躺在床上。
被盛崇司压在的身下后,她立马停止了喋喋不休的教育,知道他想做什么,连忙用手推他,提醒道:“你的行李箱还没有收拾好呢。”
要说强迫症,盛崇司也算得上是个中翘楚了。
通常来说,他都会要求家里的每样东西必须摆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就算偏了几厘米都会让他不舒服,更别提现在地上还乱七八糟地摆了一地的东西了。
如果就这样放着不管,实在是太不像他的风格。
不过时今哪里知道,和这样的夜晚比起来,收拾行李算得了什么,毕竟行李什么时候不能收拾,可是盛崇司的*现在就需要马上找到一个出口。
分开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一定要加倍睡回来才对得起他这几天所忍受的,所以他怎么可能还停得下来,手探进睡裙里,嗓音也已经有些低哑了,沉声道:“明天再收拾。”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畔,毫无意外的,时今又鬼迷心窍了,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原本推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变成了紧攥着他的衣领。
窗外的夜色更深了几分,楼下的野猫却叫得越来越厉害,就像是在告诉楼上的人,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盛崇司也不顾身下的人如何讨好求饶,终于把这几天欠下的全都要了回来。
嗯,连本带利。
第二天,腰酸背痛的时今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身残志坚地早早起了床。
今天她要去一趟公司,和路虎谈工作,于是十分不顺路的人说是要顺路送她,最后当然被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并且再一次把“人前保持距离”六字箴言拿出来,希望他牢记于心。
不出所料的是,一听这话,盛崇司的神色微变,却又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玄关处,沉默不语地盯着她看。
然而有时候,不说话比说话带来的杀伤力大得多,比如现在。
时今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走了过去,在开门出去之前,揽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了拉,在他的额头上脸上嘴巴上都非常用力地亲了一口,甚至还可以听见“啵”的一声响。
“这下总可以了吧?”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心想如果这样还不行的话,恐怕只有再拿出几根她珍藏的压箱棒棒糖来了。
还好盛崇司很好哄,饶是依然不太开心,也比一开始心甘情愿了一些,和她在停车场分开了。
一来到公司,时今就看见了像小蜜蜂一样勤劳忙碌的南方,对方也看见了她,笑着朝她跑了过来,打了个招呼:“今今,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开机之前都要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