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好像也没什么毛病,闻雯文说完后又忍不住多说了两句:“我知道你是一个正常男人,有这方面的生理需求我也十分理解,可是你怎么能用就近原则来处理这件事呢。”
谁知道当她把这一系列的理论阐述完毕后,空气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商亦衡没有回应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低头看着她,消失的冷凛似乎又重新盘踞在他的眼底,让人不寒而栗。
话说得太多的人被这道目光看得莫名心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心想难道真是自己先开始的?
她丧气地垂下脑袋,自嘲地想了想,虽然少了初恋,不过初吻和初夜都给了同一个人,是不是也能说明她是一个从一而终的人呢。
可惜她一个人从一而终又有个鬼用啊,最重要的是,现在生米都已经煮成了锅巴,再追究下去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了。
认清现实的闻雯文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觉得自己还是快点离开这里比较好,鬼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又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于是她开始一边找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道:“算了,大家都是成年了,有些事情不用我说你应该也都明白的吧,这次就当是……”
不料这话还没说完,闻雯文整个人就僵住了,只觉得到有什么东西挤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立刻袭来,让她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她没有说话了,紧咬着嘴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那道挤在喉咙间的声音压下去,而后抓住了那只胡来的手,怒道:“你又要做什么!”
只可惜小姑娘的力气太过微不足道,根本不能妨碍商亦衡什么,他的手指照样在她的身体里自由进出,听了这话后,就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轻笑道:“做成年人该做的事。”
“……”
这会儿的闻雯文十分清醒,遗憾的是没有了酒精的推波助澜,她好像有点无法承受这种感觉,只觉得它们就像是汹涌的浪潮般,一点一点将她的理智淹没。
所以接下来发生的事已经不在她能够控制的范围内了,毕竟她连自己的声音都压抑不住了,只记得商亦衡最后贴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记住了,这次是你先开始。”
嗯,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是做.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的话,那就做一早上的爱。
于是等闻雯文终于可以离开那张罪恶的大床时,她差不多都已经快报废了,比大学的时候跑八百米还累,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作下不了床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