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我的反应,贞治自顾自的说道:“很近是不是,光树。基本上是横跨了整个东京最远的两个点的距离,但是还是很近。”
我说没办法,东京本来就不大。
贞治又说:“莲二跟我们的距离,也只有两个小时都不到而已。光树,我们从未远离过,也不曾分开。”
东京到神奈川,的确挺近的,反正都在关东地区。至于不曾分开,那个三年前突然消失的人又是谁?虽然我知道贞治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提到莲二我仍然会生气,毕竟那家伙当初那么过分。
然后,我听到贞治说:“那个赌约,我赢了。”
那个赌约吗?早就知道贞治会赢,这种事情是一定的吧,毕竟帝光就在东京。贞治有地理优势。但是,贞治的下一句话让我有些晃神。
贞治说:“莲二那家伙,只是比我晚一天确定而已,果然很厉害。”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莲二和贞治已经有过交流了,又或者是更深层次的东西,也是贞治真正想表达的东西——我们谁都未曾离开。
贞治想说,莲二一直很关心我,一直以来,从未忽视过。
贞治这家伙,突然间搞这么抒情干什么,是想让我感动到哭吗?这样丢脸的事情我可不会做,我可是个男人。
我问贞治是不是已经和莲二见过面了,贞治说不是,他们只是通了一次电话而已。
然后,贞治补充说:“不过,莲二说,他已经跟你见过面了,光树。”
我扶了扶眼镜,并没有否认。的确见过面了,但也只是见过而已,根本就没有其他交流,连招呼都没有打,在帝光的学园祭那天。认出对方唯一的凭据,只是一个被人潮掩盖的背影而已。
接着,贞治从书包里拿出手机递给我。他问我:“莲二的号码,要不要。”
我没有回答,只是接过了他的手机,翻开电话簿,将莲二的号码输入到我的手机里面。虽然有了他的号码,可是我可没有打算主动联系他,毕竟我仍然没有原谅他。
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绝对。
继续走了一会,我和贞治就回去了。贞治回青学练习网球,而我则来到了不良大叔的俱乐部练习篮球。
不良大叔问我为什么来的这么晚,我说我去了一趟帝光。
今天灰崎并没有来练习,这很正常,以这家伙摸鱼的个性,即使有了一个竞争对手,也不可能这么勤快。毕竟今天是周日,用来休息的日子,灰崎这家伙肯定又在游戏厅打游戏了。
离开俱乐部已经很晚了,天已经完全黑了,为了省时间,我走了小路,在巷子里面穿梭。这条路几乎不会有人走,因为太黑了,灯也没有几盏。不过我可不怕黑。
但是,今天似乎没有这么平静,因为我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拳头砸到身体上那种沉闷的碰撞的声音,还有...灰崎的声音。
快步走到拐角处,果然看见了两个纠缠的人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灰暗堕落。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灰崎并不会收敛,打架也从来不留手,敢跟他那么拼狠的人并不多。这两个人的身手不相上下,也十分享受这种纯粹的格斗带来的快.感,甚至越打越兴奋,隐隐可以看到两人兴奋的裂开的嘴角,以及热血而扭曲的眼神。就像是草原上争抢领地的野兽一样疯狂。旁人根本就无法插手,否则一不注意只会误伤,连我都没有把握十分能够成功的阻止两个几乎是发疯的人。
这根本就不是打架,照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