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诱导:“那山长希望我怎样表现呢?”
林山长已经开始试图去摸增寿的手了:“当然是……百依百顺,无所不从了,只要你表现好,别说进吉祥书院,将来如意书院院长的位子都是你的。”
“你过去也是这样对张可欣说的吗?”
林山长没察觉到对方的神色已经开始变的冷峻了,手顺着胳膊向上,想去撕扯增寿的衣领,气喘吁吁道:“张可欣算什么……”
“哎呦。”林山长手被增寿按住,他痛呼一声,接着笑道,“看来你也颇识得此种滋味嘛,知道越痛越舒服,放心,在车上我不会对你怎样,回书院咱们在一一检查一下你的学业,要我检查合格就能录取你了。”
“林山长,我忘记告诉你,其实曾陆是我的化名,我真名叫做增寿,临行前太后赐了一个字给我,叫做慎行。”
林山长手腕子被抓住,接着一拽,他愣住了:“你说什么?增寿?你是……”
对面那张绝美的脸此刻冷若冰霜,林山长整个人像是也跟着被冰封上了,瞬间恢复了大儒的严肃形象,彷佛方才那满脸淫笑的人从不曾存在过。
“张可欣就是这样做了如意书院的院长,还有那个姓莫的学子,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被你推下荷塘的吧?”
增寿目光冰冷,像是两道利箭,要将对面的林山长射个对穿,钉到对面。
“可欣是我的得意门生,他天资过人,这在整个吉祥书院都是有目共睹的,至于我和他之间的事情……男风在我朝是很正常的,我对钦差大人起了绮念是不对。”林山长轻描淡写地继续解释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钦差大人天人之姿,老朽一时目眩神迷也是有情可原,若有唐突之处,还请大人莫怪。”
说着竟然对增寿作了一个揖。
增寿低估了此人脸皮厚度,他竟然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张可欣的事就算是你情我愿,那个莫展翔是怎么死的?”
“莫展翔也是我很喜欢的弟子,英年早逝我也心痛。他月夜在荷塘散步,不幸落水,唉,现在想起来我也是非常痛心的。”
失足落水?
增寿嘴角上翘:“林山长,莫展翔是被人推下去的。”
“啊?大人如何得知?”
“这个……”
增寿不能说是林山长身后那个哀怨的鬼魂告诉自己的,只好硬着头皮道:“那自然是有目击者,只是那晚说是月色很好,但目击者离的有些远,未看到推他的人是谁,只知道是个留着长须的男子。”
增寿说着一把扯住林山长的长胡须:“我说林山长,你刚好也有一把长须,而书院人人都知道莫展翔多次纠缠张可欣,他就是你推下去的吧?”
“疼,疼……”林山长怪叫连连,龇牙咧嘴,再不是方才面目庄严的大儒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