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的?”
“不是全部,一部分是,还有一部分是真的羊肉。”
“你的假羊肉串有没有卖给其他的烧烤摊?”
“没有,我的店里都是自产自销,不过这个方法别的店里也有用的。”
年轻警察想到自己虽然没来过这条美食街,但经常在警局边的商业街吃烧烤,那边的羊肉串不知真假,想到壮汉老板制作假羊肉串的过程,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翻腾。
“你也是个人才。”南翰飞揶揄壮汉老板,“你这聪明劲,如果用到其他方面,会更成功。”
“警察同志,我知道的都交代了,就不用带我回警局了吧?”
“你都交代了啥?正事还没开始说呢,我现在问你,你这些假羊肉串里为什么会有灭鼠药?”
壮汉老板哭丧着脸,“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啊,那些人送给我的猫、狗、老鼠好多是死的,或许是这些死猫死狗死老鼠身上是被灭鼠药毒死的呢,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南翰飞敏锐地感觉到接近真相的线索,“卖你死老鼠的人的联系方式?”
壮汉老板沉默。
南翰飞故意冷笑,“你别说你不知道那些人的联系方式,否则这个吃死人的锅你就要背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床底下有一个笔记本,里面都是那些经常给我送货的人的电话号码。”
南翰飞让壮汉老板自己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黑色封皮的笔记本。
翻开笔记本上泛黄的纸张,上面记录着姓名,联系方式,交易时间,交易货物的种类和数量。
有了这条线索,往下查急性灭鼠药三步倒的来源,会更容易。
夜来香烧烤摊的壮汉老板,还是被警察带回了警局。
南翰飞带着几个警察队员循着线索继续调查急性灭鼠药的来源。
谷雅南在烧烤店内采集了各种样品,在早晨8:00左右回了疾控中心实验室。
样品放到理化组实验室,安排理化组的其他同事检测样品,谷雅南、陆离和王笑笑都一夜未睡,准备回办公室眯一会。
这个时间,疾控中心刚上班,办公大楼的一楼大厅却异常喧闹。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微胖女人怀里抱着一条已经死去的泰迪狗,正在跟一楼收样处的工作人员大吵。
“你们疾控中心不是为老百姓服务的么,既然能检测,为什么不收?”
一楼收样处的王丽是去年刚毕业进入疾控工作的大学生,面对这种情况,开始耐心解释,“我们疾控不对外收样,只完成上级规定的监测任务,您这样的,不属于我们疾控的监测范围。”
“你们疾控不是什么都管么?你们疾控不是上管天,下管地,中间还管着空气么?怎么我家的狗被毒死,就不能给检测一下?再说,我还会付钱。说吧,做个毒物检测需要多少钱?多贵我都付得起!”
“我们疾控不对外收样,也不对外收费。”
“不行,你们疾控今天如果不给我家狗做毒物检测,我就在这不走。”
不论王丽如何解释,中年女人坚持守在收样处门口。
来往行人逐渐增多,中年女人突然嚎啕大哭,“我家狗死的冤啊……”
中年女人的嚎啕哭声吸引更多围观人群。
谷雅南经过,看向王丽,“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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