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位置不对吗?那就从这里砍下去,不过这样一来,这个可怜的家伙以后就没什么用了——”负责监督的士兵将**从女孩的手腕位置,转移到手肘部位。
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全体注意,准备执行!”值日军官发布命令。
“快点快点,用力砍,否则就换成别人来砍你!”负责监督的徳裔士兵迫不及待,甚至用手抓住泰泰拉人的手,强迫泰泰拉人行刑。
“珍妮——”周围围观的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哀嚎出声。
地上跪着的小女孩身体在剧烈颤抖,抬起头泪眼朦胧,迷茫无助的寻找那个哀嚎的声音。
台上十几个泰泰拉人没有人举刀,目光都在身体最强壮的那个泰泰拉人身上。
“你在磨蹭什么?拖延时间也不能改变你们的命运,现在马上举起你的刀!”监督的士兵等不及要看好戏,几乎要拿着枪逼着泰泰拉人举刀。
“好吧,从哪里?”身体最强壮的那个泰泰拉人突然说了句德语。
“你懂德语,简直太棒了,你叫什么?你会成为他们的工头,这样你就可以享受一份单独的早饭和晚饭,现在你要表现你对德意志的忠诚——就从这里砍下去——”负责监督的士兵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
大概是士兵心情很不错,手指又回到女孩的手腕位置。
“好的!”泰泰拉人高高举起刀,阳光照射下,一点寒芒从刀锋一闪即逝,负责监督的士兵下意识眯了眯眼,然后就发现刀挥下去的位置好像不对。
实在是两个手腕的位置都很近,直到有血光拼现,负责监督的士兵才发现,掉在桌子上的原来是自己的手。
“这就是我对德意志的忠诚,**吧你这个混蛋!”泰泰拉壮汉一刀砍掉士兵的手,爆喝的同时反手上撩,**的锋利威猛淋漓尽致,士兵难以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脖子,脖子上和手腕都有鲜血在疯狂涌出。
几乎是在一瞬间,十几个泰泰拉人都向自己身边的徳裔士兵发起攻击。
有些人动作干脆简洁,一刀致命。
有些人就有点脑子不清醒,将身边的徳裔士兵砍翻之后还不停手,一边剁萝卜一样继续劈砍,一边嘴里含糊不清的叫骂。
场面瞬间混乱。
周围的徳裔士兵根本没有想到有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估计也没有类似的预案,一时间都有点手忙脚乱,没有枪的士兵一哄而散,有枪的士兵急切中想开枪制止,但是却被周围的泰泰拉人一拥而上,马上就淹没在人群中。
这一批被送来的泰泰拉人有二百多人,负责行刑的只有十几个,还有很多人在周围围观,这些人几乎是在台上壮汉动手的同时,也对附近的徳裔士兵发动攻击。
让那些徳裔士兵绝望的是,这些泰泰拉人手中居然还有自制的简陋武器,或者是一把简陋的**,或者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甚至是一截一头被削尖的木棍。
看上去确实是有点简陋,但是都可以变成致命武器。
壮汉一刀将身边的徳裔士兵砍倒之后,马上就把目光投向台上目瞪口呆的值日官。
“木木,接着——”壮汉身边的泰泰拉人把手中的**抛给木木,自己去捡士兵身上的**。
木木手持两把**,随意挥了挥手,一串血珠在阳光下似乎闪烁着妖艳的光彩。
值日官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想掏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