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是“骗”,自由恋爱的事不能用“骗”来形容,都是盟友国家,跨国婚姻也很正常。
巧克力不分国界,对于这些妇女和孩子来说,巧克力的诱惑无法拒绝,很快就有聪明的女人过来帮忙,一根绳子三捆两绕就把羊吊起来,放血剥皮切割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阵地旁边就是小河,河水是流动的也不用担心叛军下毒,刚刚切好的羊肉清洗干净之后就回来下锅,两个雇佣兵大厨非常满意,这原本应该都是他们的工作。
大概是羊肉的味道飘到了叛军的阵地上,傍晚之前,叛军又发动了一次进攻。
这一次参与到叛军人数更多,大概有一千人左右。
数量增多并没有改变战斗结果,同样是精确射手远距离开始射击,当叛军进入200米范围之后,重机枪开始扫射,步枪手们都还没有得到开枪的机会,叛军就乱哄哄退走,跟第一次进攻的过程差不多。
安琪敏锐地注意到,部分参与进攻的叛军使用的居然是冷兵器。
权衡之后,安琪又让装甲兵把车载重机枪装回去,夜晚的防御要以装甲车为支点,有车灯和篝火想配合,叛军休想攻破阵地。
杨眉正带着士兵拆那些被村民遗弃的牛车准备生火,牛和羊都已经被集中起来,外围有牛车保护,雇佣兵们从牛车上找出一些被褥,分给女人和孩子们过夜用,按照保护伞公司规定,野外宿营时,营地周围必须燃起篝火,不仅仅是防备敌人的进攻,更为了防备野生动物的袭击。
要不是来到索马里,安琪都不知道非洲居然还有狼,这些狼是亚洲胡狼,只分布在索马里和埃塞俄比亚一带,数量稀少。
现在夜幕降临,已经能听到远处有野狼的嚎叫,雇佣兵们虽然不怕,但是野狼的每一声嚎叫,都会引起羊群的骚动,又有婴儿开始啼哭,还有母亲低声的安抚,以及轻吟的儿歌,如果不是身处战地,这应该是个美好的夜晚。
杨眉安排士兵们轮班值守,一部分士兵要时刻保持清醒,防备叛军趁着夜色袭击。
白天的两次进攻,叛军一无所获,夜晚是叛军最后的机会,傍晚时分,有空军侦察机从空中掠过,围着河边的阵地飞了好几圈,现在柏培拉应该已经知道安琪这边的情况,天亮之后说不定就会有援军过来。
“我们的子弹还算充足,白天的战斗中并没有消耗多少,士兵们士气还不错,我许诺他们,等回去之后每个人都有奖金。”杨眉坐在河边跟安琪小声嘀咕,其实不用这么小心,语言不通就是这点好,杨眉和安琪都使用汉语,这些廓尔喀雇佣兵听不懂。
“你承诺多少奖金?太多了指挥部可赔不起。”安琪现在轻松很多,叛军的攻击力度和西线德军是天壤之别,见识过西线的残酷,再看这些叛军就跟过家家一样。
“他们一个月的薪水才三个英镑,将军每人一个英镑足够——”杨眉也轻松,反正也不用杨眉自己掏钱。
“这么少!”安琪惊讶,南部非洲远征军在欧洲的时候,就算是刚刚入伍的列兵,每个月最少也能拿到十镑,更何况还有远超薪水的灰色收入。
“不少了,他们在老家,一年都不见得能赚到三镑。”杨眉不认为三镑少,少不少这个问题要看情况,以前华勇营下士每年的收入也低得很,每个月十镑那是正经英军部队的标准,不是殖民地仆从军。
安琪和杨眉他们这些人都算是正规军,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