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处开玩笑,玉髓肯定能让髌骨长出来,不会有错。你相信我!”
娇娇抹了眼泪,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抽泣哽咽道,“我不怕嫁一个残疾人,但是我不愿意我的夫君懦弱到没有勇气接受现实。”
夜岚叹气,“我知道,这段时日一定是委屈你了。我已经上了奏折,过一段我就能回京都了。待得回去之后,去了那些人的异心,我就同你归隐养伤,兴许还能去一趟太平港呢。把京都那些人撇开,让他们厮杀去,最后我痊愈再回去坐收渔翁之利。这个过程肯定不会太顺利,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安排好。背后那个人,若是不挖出来,即便我登上那个位置,也不能安心,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娇娇趴在他胸前没有说话,听着耳边强有力的心跳,她也慢慢安心了。
倒是夜岚心有灵犀,问了一句,“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你瞒着我了?”
娇娇心头一跳,转而应道,“有倒是有一件,也不算是大事,已经解决了。”
“什么事?”
夜岚皱眉,其实他远没有表面上这般镇定,如今不能自如行走,让他平生第一次生出无力之感。虽然以后一定会如他所愿,伤腿恢复,重新跨上战马,横扫天下。但如今却要忍耐疼痛,焦躁。
“有人借着王府管事出去采买的机会,诬陷管事偷盗,管事被关进了京兆尹。爷爷吩咐胡叔找了刀哥,查到了诬陷管事之人的底细,爷爷亲自去了京兆尹,不到一个时辰就把管事救了出来。事后又查到了指使之人,还有背后作俑者是孙家的门客。爷爷说如今不好彻底撕破脸皮,所以把指使之人挂在了孙家的门客门前。这指使之人平日作恶多端,倒也死的不冤枉。”
娇娇说的轻描淡写,但夜岚还是听出了当时的情形必定不是如此简单。老爷子贵为国公爷,平日却一直半隐居在粮囤村做个老农,喜欢种田是一部分原因,最根本的原因,还是不想卷进京都的争斗,想要保全林家的安宁日子。
没想到,如今却因为他王府的管事,为了他这个战王的颜面,杠上了京兆尹,亲自救人,又出手敲打孙家,等同于亲手斩断了世家的试探,把他要面对的压力,揽到了林家身上,也站在了旋涡的边缘。
其实,他哪里知道,林家这会儿已经义无反顾的彻底跳进了旋涡,甚至还有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