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夕菀看了眼窗外飘着的雪花,想了想道“罢了,等雪停了再说,让他们在府里多练练,这寒风冷雪的,这在戏台子上表演得,还不得冻出个好歹来。”
“夕菀如此心善,真是我的福气。”
华夕菀闻言,嘴角含笑道“无关善不善,只是不喜欢让无关的人因为无足轻重的小事白白遭罪而已。俗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让他不是人。”
“所言甚是,”晏晋丘脸上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双手环住她的要,轻笑道“我与夕菀实乃是天生一对,无人能及。”
华夕菀笑而不语,如果单论心性上来说,她与晏晋丘确实都不是什么善良人士,只是她往往是敌不动,我不动。而晏晋丘更狠,属于敌不动,他逼着对方动的类型。但如果说
他们是天生一对,就有些好笑了,两个更爱自己的人,又怎么会毫无顾忌的爱别人
前生她在演艺圈里沉浮,见多了分分合合,那些以真爱开头的爱情,全都以劳燕分飞而结局。离婚、出轨、劈腿、潜规则、包养成了圈内很常见的事情。这些不过是有些名气的艺人尚且如此,更别提眼下这种男人纳妾是合法的时代。
“我知道你必然不肯信我,”晏晋丘温热的气息贴着华夕菀的脖颈,“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华夕菀眼眸低垂,嘴角勾了勾。
临平郡主与显王府闹翻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京城,那些被临平郡主得罪过的人原本顾忌着显王府的势力不敢有什么动作,听闻这个消息后,就有一些女眷沉不住气,在背后说起闲话来。
“谁不知道这位郡主向来高高在上,瞧不起人,往日在背后处处说显王妃的不是,人家显王妃可曾说过她什么。唉,也怪显王妃倒霉,摊上这样的小姑子。”
“这算什么,这位当年不是闹着要嫁人么,听说嫁过去的那家人并不太上得台面,罗家仗着她的势,在江城干了不少缺德事。还有那位遇刺的郡马,两年前在江城与一位花魁眉来眼去,还为那位花魁填词作曲,若不是她闹起来,指不定郡马与花魁会出什么事呢。”
“其实想想她也可怜,原本以为是嫁给了一个好男人,谁知道罗家竟是那个样子,罗仲诤也不是什么专一的人,让她几年前在京城中的坚持成了一场笑话。”
“谁说不是呢,这既是可怜又是可恨,可怜她一颗芳心错付,可恨她为了一个男人,什么都不管不顾。”
京中女子围在一块,谈起临平郡主的事情,都是一脸的感慨,但是实际上,不过是生活太过平淡,而恰好又有临平郡主这件事来作为她们的谈资而已。
有人觉得临平郡主太可怕了,竟然连自己的枕边人都敢动手,但是更多的人是在嘲笑她,因为明眼人都知道临平郡主不可能去杀临平郡马,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皇上想保下太子,那么杀罗仲诤的人,就只有临平郡主了。
但是不管这些人对临平郡主观感如何,皇室中不少人都觉得兔死狐悲,今日是临平郡主为太子背了黑锅,待到来日,又会是谁成为太子的挡箭牌呢
太子如此荒唐,可却是一国储君,他们大昭朝的未来岌岌可危啊。
朝堂之上,大理寺少卿张厚再次被皇上骂得狗血淋头,反正自从太子押进天牢后,大理寺的官员们几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