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再去一个即将失去理智的疯婆子纠缠,侍卫队长直接走了。
陈氏无奈,看着面前被侍卫松开就瘫软在地上,仿佛失去一切精气的中年男人,让小厮将人扶进大厅。
“王爷,您告诉我,那人说的不是真的。”陈氏努力将自己靠近他怀里,柔情似水的问。
前永乐王只是摇摇头,喃喃自语:“没了,一切都没了!”
听清这话的陈氏脸色一变,身旁的儿子拉着她:“娘!你说过的,我要王位!我要!凭什么给那贱种!”
“闭嘴!”陈氏脑门突突的疼,看着被她宠坏了儿子,苦笑,现在这种情况,只会耍赖,“我终究是逊你一筹!”
那个已经死去多年的女人是她最嫉妒的人,所以拼尽一切,也要赢,哪怕做妾。
可是最后还是输在儿子上!
皇命不可违!
这是从小被灌输的理念,陈氏只觉得万念俱灰,付出一切,最后还是输了,输了啊……
王府里,刚刚下朝的新晋永乐王靳怀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圣旨在他回来之前已经宣布了,因此所有人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王爷。”
爵位世袭,永乐王的爱子已经崩溃,趴在永乐王身上,嘴里哀嚎:“父王,不是说王位将来是给儿子的吗?为何这个人得到了!”
永乐王没有理会他,看着走进来的靳怀,才恢复神采,只是眼神像是淬了毒似的看着靳怀,咬牙切齿:“当年就应该直接杀了你!”
他说的当年是靳怀母亲亡故,靳怀因为伤心过度哭瞎眼的那次,那时候一切美满的永乐王看着嫡子,如同乞丐,施舍的说:“送去别庄,再也别回来。”
如今,靳怀用同样的目光看着他,冷冷的对恭候在自己身后的侍卫道:“将他送到别庄,再也不要准回来。”
成王败寇,不过一念之差!
永乐王笑得沧桑,眼中是悔不当初的懊恼,他颓然的说:“好,不愧是我儿!”
他见靳怀皱眉,似乎很嫌弃,当下笑得更加开心:“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始终用的是我的姓氏,身上流的是我的血,永远也改变不了。”
这样一个有勇有谋的少年如果不是王妃所生,他一点爱若珍宝,可惜事实正好相反,罢了,一切的恩怨就在今日了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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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素一大早就被一群嬷嬷抓起来,各种揉.捏,最后套上喜服,化妆,大夫人亲自过来替她梳头发,嘴里念叨着那句古老的话:“一梳梳到尾……”
擦掉眼角不知何时挤出来的泪水,锦素看着镜中的自己,果然,都说新娘最美,镜子里的人真好看。
盖上喜帕,她坐在床.上等待,宋家的几个女儿都回来了,也都在房间陪着她,最后她被宋家的大少爷背着送出宋家,一双熟悉的手出现,锦素搭上去,被领着坐到轿子里。
耳边是敲锣打鼓的声音,锦素心中却没有紧张,只有甜蜜。
“请新郎官踢轿门,请新娘。”一人唱道,这是古代婚礼的习俗,为了给新娘一个下马威,以后安心待在婆家,伺候丈夫和公婆。
靳怀却皱眉,淡淡的撇了那人一眼,成功将他吓得不敢说话,才道:“把这些给我去掉。”
那人暗暗叫苦,怎么一个两个都不按规矩行.事?上一个是五皇子,然而他都得罪不起,只能老老实实略过这些。
靳怀掀开轿门,将手中的红绸递给她,锦素被盖头遮住,什么也看不见,接过红绸,心中一片安宁,两人牵着红绸的一段一起前进。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