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让他意外的是,面对自己的目光,张一飞反倒很沉稳的给出了自己的计划。
“如果没有现成的走线数据,我们可以自己制作一份。”
“喔,说来听听。”
科塞尔饶有兴趣的看着张一飞,他想知道张一飞能想出什么好的适应方法。
“街头我依然会去试跑,可能没法做到赛事级的那种极限,但同样可以熟悉赛道。”
“另外东望洋赛道,道路的长度、宽度跟弯道角度,这些数据都可以很轻松查到,算是路政的公开信息。所以右京你可以利用这些数据,计算出弯道的理论最佳走线,到时候我再结合赛道的练习赛,就等得到实际上的极限切弯路线。”
就如同“方程式”这个名字一样,赛道上面的各种弯道极限过弯路线,都是可以用公式算出来的,得到最佳的aex点。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最佳过弯路线,实际上受限于场地、天气、速度、甚至是对手的干扰,每条过弯路线都是不同的。
但只要有了这条理论上的最快过弯路线,张一飞基本上就能知道极限的边界大概在哪里。到时候结合赛前的30分钟练习赛,张一飞相信自己,能得出一套适合自己的过弯路线。
这次不是之前的盲目自信,而是张一飞对自己实力的底气
“很不错,知道从其他方面寻找突破了。”
科塞尔收起了之前的严肃,甚至罕见的出现了笑容,夸赞了张一飞一句。
张一飞能在短时间里面改变自己心态,并且思索到解决的方法,这种适应速度用惊人两字来形容都丝毫不为过。
有过错,就直接指出来给予批评。但是有进步,也要给予肯定,这就是科塞尔的行事风格。
港岛距离澳岛并不远,渡轮很快就停在了码头上,张一飞他们也顺势结束了对于比赛的讨论,准备下船。
澳岛因为之前张一飞来过一次,算得上比较熟悉,所以他直接带着团队成员,去到了之前跟卢宁平住过的酒店。
这个酒店并不是什么豪华星级宾馆,但是胜在干净、安静,很符合张一飞的要求,所以他再次选择了这里。
办好了酒店的入住手续,就在张一飞准备去到房间放行李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几天算是张一飞手机响的最频繁的时段了,所以他以为是卢叔或者老头子打过来的。
结果张一飞拿出手机一看,上面显示的却是谢天成的号码。这就让张一飞有点意外了,从上次在日本的一别之后,谢天成就没有再找过自己,这时候他打电话有什么事
带着这种疑问,张一飞按下了接听键,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电话那头就已经传来了谢天成的声音。
“喂,张一飞,你居然参加了澳岛格兰披治大赛车,现在人是不是已经到澳岛了”
“消息蛮灵通的嘛,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一直都在关注着我事先声明啊,关注我可以,但是我不想搞断背山啊”
听到张一飞这话,电话那头的谢天成简直满头黑线,这家伙都成为f1车手了,怎么说起话来还是满嘴跑火车,没有车坛最强车手的那种逼格呢
“我也不是玻璃”
谢天成闷声强调了一句,然后才继续说道“你参加格兰披治大赛车的消息,澳岛这边的媒体都在报道,想要不知道都难。”
“你不是在日本吗,澳岛媒体报道你都知道了”
“谁跟你说在日本了,我现在人就在澳岛。”
这下又让张一飞有点意外了,当初自己在丰田青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