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被叶盛美说动,而是自己要知道她需要什么。
“没想好”
叶盛美倒很坦白:“江涛只有江军这么一个儿子,说实话是,当初他把我娶进家门那天,就没打算让我分担点什么,直到现在也是这个态度,否者你认为我能整天游手好闲?他什么都不给,我什么都想要,这是个难题”
所谓的难题并不是供给与需求。
而是叶盛美最初的定位就是什么都没有,养的一只金丝雀而已。
尚扬调侃道:“要不然也像我一样,给尚天弄死,你找个人把江军弄死,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他没有别的继承人,只能把一切都给你!”
“现实么?江军比他老子江涛都怕死,先不说身边有多少保镖,以江涛的脾气,知道江军死了,无论与我有没有关系,第一个都得把我弄死,我太了解他了,看着很低调,其实是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的曹操似人物!”
尚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言论,但并没深追究,向前方看去,富太太俱乐部门口正站着一个女人,冯玄因。
她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门口,望着车这边。
双眼一眨不眨,歪着脖子,还带有几分俏皮。
不得不说,生活环境对一个人,尤其是女人的影响太大了,在惠东市她是第一无二的冯姐,一言一行会引发狂风骤,所以自己也知道谨言慎行,哪怕是穿衣也会变得苛刻,现在则全然不同,她只是富太太俱乐部的成员,连高层都谈不上,没必要表现的太严肃,一言一行都讲究规矩,比大人物还要注重原则,反倒不雅观。
她穿着随意的多,要比叶盛美暖和的多。
长筒皮靴、长款呢子大衣,还有高领毛衣,倒像是城市女青年。
叶盛美看到尚扬的眼神盯着前方,也看过去,看到冯玄因,若有深意道:“这条青花大蟒在省会还没有掀起风浪,但一遇风雨便化龙喽…”
“哈哈”
尚扬对她评价的冯玄因很知足,也确实,冯姐是谁,能蛰伏一时,却不会消沉一世,活血男人都是贱骨头,希望有个能管得住自己的女人,也可以说需要一个自己仰望的女人,如果真有,那么只能是眼前这个冯姐。
“我不耽误你们幽会了,记住我说的话随时有效,在肠胃不舒服的时候,可以适当换换了口味,但我这个人,你上了我的床,我也不是你的人,可你必须帮我…”
叶盛美
说话间,推门走下车。
还与远处的冯玄因打了声招呼。
随后坐到很不符合她身份的保时捷车里,扬长而去。
冯玄因见她已经彻底离开,这才从门口迈步走过来,大有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架势,在车外就毫不避讳,把大衣脱下来,打开后座车门放进去,上身穿着紧身毛衣,坐到副驾驶。
尚扬还从未如此贪婪的观察过她,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突出部位不放,也很纳闷,以前为什么没发现?
“又不把李擎苍放在眼里了?”
冯玄因对他贪婪的目光没有半点反感,反倒是直插主题,简明要扼,说话间又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隙,车里的烟味着实有些大。
尚扬听到李擎苍,这才悻悻的收回目光,自己这个便宜岳父确实是个不可逾越的大山,尤其是赵素仙还在省会,更加不可逾越。
“冯姐,咱俩之间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把其他人给带上,很伤感情,咱们就谈你我,岂不美哉?”
“呵呵呵”
冯玄因用嘴说出三个字,听起来对尚扬的言论很是鄙夷:“叶盛美找你干什么?关于她想要自保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