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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
一边按住她滑向他胸膛的手,笨拙地移开。

    红姑微诧,这人看似威武,还挺腼腆?

    “他呀,跟你一样,受了伤。”她笑道。

    “伤哪里?”

    “嗯…好像是手臂上,箭伤。”

    阿迦罗浓眉一沉, “他有没有说过什么?”

    她调笑道,“有啊,那人是个疯子,酒量不行,还想占姐儿便宜。结果被我灌醉了,滚在桌子下还乱说胡话。”

    阿迦罗紧接着问,“说了什么?”

    红姑轻笑道,“他的牛皮可吹得大了,说他是北狄大单于的儿子,还说他手里有号令十八部落的铁鞭。他是大单于的儿子,我们这里的姑娘可就都是大雍的公主了,”

    阿迦罗瞳孔一竖,立即问,“你可知道他在哪里?”

    “哎呀,”红姑眼睛带勾,娇弱地靠上他厚实的胸膛,“我头有点疼,今儿想不起来了,要不你明天再来,我就告诉你。”

    这几天萧暥是丝毫都动弹不了,每天都泡在药罐子里,品尝各种味道奇苦无比的药,他有点怀疑谢先生这是在把他当小白鼠了。

    至于作妖就更别想了,他深度怀疑玄首的本职工作就是收妖。

    更让他想不通的是,以前他住在谢府上的时候,谢映之不是出门访友,就是赴雅集清谈会各种邀约,野得没边,整天连影子都见不到。

    现在恰恰相反,谢先生对这禄铮的都昌城没有什么兴趣,两耳不闻窗外事,低头好奇地凝视着某人。

    某狐狸卷着被子躺尸。

    谢映之抚了抚嘴角,没想到这人还有这习惯,有趣。

    萧暥睡得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到清凉光滑的指尖正拂过脸颊,顿时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就见谢映之坐在床榻边,抬手端起一碗牛奶似的乳白的东西。

    “这是什么?”萧暥问,

    “给你去除绣纹的药。”说罢谢映之就淡漫地抬起手,无比自然地解开他的衣衫。

    萧暥……

    此时已是五月底,院子里的栀子花都开了,熏风吹起竹帘,带来一阵阵怡人的幽香。

    萧暥坐在榻上,衣衫半掩半耷着,还是感到寒意丝丝入骨。

    唔,有点冷……

    让他无奈的是,谢玄首丝毫没有速战速决的意思。

    谢映之撩开他的长发,仔细看他身上的绣纹,神色微凝。

    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蔓延着胭脂色的花蔓,宛转旖旎,勾连缠绕。从右肩蔓延而下,斜穿过胸膛腹部,延伸到精窄紧致的腰间。

    再往下……萧暥尴尬地扯过被褥。

    谢映之诧异道,“莫非也有?”

    萧暥垂头丧气。简直要连狐狸尾巴都耷下了。

    “可怜,”谢映之道。

    萧暥睫毛微微一霎,心虚问,“能去掉?”

    谢映之道,“能去掉,但也难说会不会再长出来。”

    萧暥心里一寒,什么意思?

    谢映之抬起他的一只胳膊,淡淡道,“这里原本没有。”

    萧暥这才发现从腋下到腰肋侧伸出一支花蔓悄悄绕到后背,特么的还开出了几个花蕊来!

    不得不说,构图依旧很有美感,每一丝枝蔓都流畅宛转,如同用纤细的画笔一气呵成般。

    谢映之点头,“不愧是邪神。”

    萧暥一身鸡皮疙瘩,所以这东西还在蔓延?

    他这阵子又是落草,又是打劫,又是拐骗,忙得鸡飞狗跳,没留意到身上的花纹还在长。没想到这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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