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暥正想竖起耳朵细听,忽然阿迦罗伏下身来凑近他脖颈。
阿迦罗此时药劲上来,浑身燥热难耐无处纾解,只觉得那一片微凉的肌肤犹如沐雪般清致柔韧,细细嗅来竟似若有若无的幽香。
那是谢玄首之前敷的焕容丹的香气……
阿加罗眉头一皱,埋首进了他的颈窝里。
萧暥被他巴上的胡茬扎得他又痒又痛。还没搞明白他要做什么?忽然脑中一片空白。
阿迦罗手上忙着制住他腾不开,低头竟用牙咬住他衣衫的系带一扯。
顿时衣领偏落,衣襟散开。半遮半掩着光洁的肩膀。
从肩膀到清透的锁骨,再到匀实的胸膛,蔓延着大片胭脂色的绣纹。
因为当时谢映之主要是给他祛除手上和脖颈上的绣纹,身上的仅仅是颜色变浅淡了些,并没有褪去。
那花枝婉转旖旎,映着莹润如玉的肌肤,妖治无比。
阿迦罗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然后他压下身凑近萧暥的耳边,话语中隐隐透出怒意,“谁留下的?”
萧暥头大,还有谁?那个变态的邪神啊!但是这种东西哪里讲得清楚。
阿迦罗见他不答话,眼中涌起不明的情绪,皱起眉一把将他翻了过来,萧暥此刻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暗中蓄力,等待时机。
这个姿势在战术上来说非常危险,他背靠着阿迦罗被他紧搂在怀里。
阿迦罗不久前刚喝了酒,此时药劲涌上,萧暥背贴着他,简直像六月里贴着个火炉,热得难受。
萧暥一边截住他探进自己衣襟里探索的大手,一边耳朵还警觉地竖起,忙着听外面的动静。
潘悦伸出一根粗短的手指,点了点地图上,“主公要这里,禄将军给不给?”
禄铮眼睛一眯,“安阳城?”
“听说安阳城匪患已除,那里可是快宝地啊。”潘悦拉长着调子道,“别说是三座城,就是十座城都不及安阳,就看禄将军肯不肯了。”
禄铮沉下脸,叹道,“可惜了,安阳城不在我这里,在高严手上。”
潘悦道,“我们主公当然知道,所以主公可以借一万精兵给禄将军,东西合击夺回都昌城,作为回报,禄将军也借给主公一万重甲,助主公拿下安阳,如何?”
萧暥顿时心中一凛,这是要动到他碗里了!岂有此理!
他一边心思电转,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们不能结成同盟!一边只觉得腰腹间一紧,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腰都被勒断了。
紧接着腰带就被大力地扯开,萧暥顿时被一道雷击中了,卧槽,这货不要命了?
隔着屏风就是禄铮和潘悦,阿迦罗再胆大包天,也绝对不敢妄动。
而且阿迦罗这个人极有头脑,不会做这种图一时之快,连命都可以豁出去的事情。
他艰难地扭头看向阿迦罗,低声道,“世子,被禄铮发现了,我们都活不了。”
那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说过,和你死一起值当!”
萧暥无语,泥煤的谁跟你一起死!
随即他就发现阿迦罗的眼神不对,阿迦罗向来明锐的眼中染着濒临疯狂的赤红色,简直就要把他囫囵吞下去。
等等,这货不会磕了药吧?
他一念还没转过,紧接着腰腹就被牢牢箍住,随即绢纱撕裂的声响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卧槽,不会要在这里霸王硬上弓?!
隔着屏风,五步之外,禄铮忽然脚步一顿。
萧暥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