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明码标价了,而且每年都水涨船高,想要名字出现在第一页榜首,并得到较好的评案,这价格已经超过千金。
魏瑄皱了皱眉,为什么为国举贤这么重要的事情却落到这种人手中。
满腹珠玑者名落孙山,脑满肠肥者荣登榜首。
魏瑄本想绕开这群人,可杨拓眼睛贼尖,看出他冷眉俊目中的不屑和厌恶,上前拱了拱手,不怀好意道,“这不晋王殿下吗?”
魏瑄淡淡回礼,“杨侍郎。”
杨拓听他没有叫杨长使,故意拍着手中的折子,“殿下也到任事的年纪了,请问陛下所派何职啊?”
魏瑄神色淡淡道,“皇兄命我专科碑文圣训发放各州。”
旁边一个署僚挤眉弄眼道,“嘿嘿,这不是工匠的差事吗?”
杨拓装模作样道,“胡说,你们懂什么,这刻的是陛下的金玉良言。”
说着他讽刺地抽了抽嘴角,得意地拍了拍手中的名单,叹息道,“还是殿下优游岁月写字刻碑来的清闲,哪里像我们这种俗人,整日里为国家做事,公务缠身,不可懈怠,殿下啊,这镌刻碑文可是千秋万代之功绩。我等打扰不起,哈哈哈,告辞,告辞。”
说着杨拓得意狠狠撞开魏瑄,从他身边走过。魏瑄受伤的手腕隐隐传来一阵疼痛。
这人不但是马球赛喜欢撞人,连走路都是属螃蟹的?
就在这时,刚才还大摇大摆走御道上的杨拓,脚步一偏,忽然闪到了一边。
魏瑄举目看去,就见陈英步履矫健地迎面而来。
陈英是萧暥的人,杨拓当然不想招惹。
魏瑄轻咳了声,提醒道,“杨侍郎。”
“作甚?”杨拓以为魏瑄要趁机讽他欺软怕硬,面目不善道。
魏瑄疑惑道,“我以为杨侍郎和陈司长相熟。为何如此谦让?”
“哪里熟了?”杨拓莫名其妙。
“昨晚陈司长查潜香居……”
说话间他淡淡瞥向陈英下巴上浓密的胡子,幽幽地接完上半句,“杨侍郎甚为惊喜。”
杨拓一愣,他见陈英惊喜什么?惊吓还差不多罢?
昨晚?潜香居?
他好像是……又抱又亲了个绝色美人儿,就是口感扎嘴。
杨拓忽然如遭雷击,‘啊’地大叫了一身,后退几步栽倒在地。眼睛像鼓起的□□一样紧盯着陈英一脸针扎般的胡子。
名册折子随之散落满地。
周围的属员不明所以,赶紧围上去,顺气的顺气,扇风的扇风,忙得团团转。
杨拓浑身颤抖,两眼翻白几欲气绝,无法容忍心理的不适,干呕起来。
魏瑄一脸清冷地一份份捡起一地没人管的折子名册,整理好了塞在杨拓怀里,“为国举贤,杨侍郎责任重大,用点心罢,我游手好闲去了。”
萧暥本想回去连夜审讯日月教的教徒,但是他连日赶路,白天打球赛,晚上又抄了千家坊的地洞,还遇到个变态,差点被流沙活埋了,真是筋疲力尽。
就让云越先将这些人扔进大狱,交给陈英先审起来。
他回到府里,也不讲究了,就在容绪送的浴桶里洗了个花瓣澡,也不去管那满床铺丧心病狂的香草鲜花,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到正午,一醒来就看到苏苏趴在榻边,踮起小短腿,仰头伸着脖子,吧嗒吧嗒舔着他垂在床榻边的手。
见他醒了,苏苏才一跃爬上了床,屁股狠狠一拱,把什么东西挤下了床。
萧暥瞅了一眼,地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