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由了,带着儿子好好过。”老爷说完又拿出了整整五张银契,妙红木然地看着眼前的人,再次看着那信封,伸手拿了那五张银票一生不坑转身走了。
镜头跳转出现了一个年近五岁的孩童,孩童拉着妙红正在人烟稀少的街上走着,孩童纯真的脸上出现了困惑,“娘亲,爹爹去哪里了?”
“爹爹……回家了。”
孩童更困惑了,“那我们为什么不回去?”
“那不是我们的家。”妙红摸了摸孩童的头发,“小勇,我们要自己的家了。”
而后便是妙红带着孩童找到了一家堪称简陋的民宅,等妙红前往银庄去兑换的时候却是发现银庄已经关上了,大大的红色封条非常刺眼,手头的银契成了摆设。
镜头凝固在那错愕的表情,之后再次陷入了黑暗,这一回场内发出了些窃窃私语的声响,显然先前的画面太过没头没尾,要不是金耀月自己参演了并且拿到了剧本,她也不会知道这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画面再次出现了,是一间有些简陋,但阳光却可以直射的房间,甄云身上绑着厚厚的绷带,正端着一碗黑色药。
金耀月看到自己的脸总觉得莫名地出戏,忍了半天之后总算放下了那怪异的情绪,再次认真的看了起来。
“我能不喝吗?”
“寻死你早点说,你都花我这么多银钱了。”那是一个先前画面完全不同的妙红,还带着青涩,面上也带着明显的嫌弃,“你说说你活一天花多少银钱,一剂药就金贵,你还一天三顿喝,给你喝你还嫌苦,要不要干脆不活了?”
甄云哭笑不得,“这是我的银钱,小气。”
妙红却只是哼了一声,扯了扯甄云的绷带,“就那点迟早得花光。”
甄云却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话,阳光投入了窗内,让这一幕似乎充满了希望。
之后就是有些漫长的桥段。
镜头之中妙红和甄云坐在餐桌上,只有菜式和墙边挂着的日历证明了这是不同的时间,而甄云从一开始看待陌生人的小心化为了温柔,而妙红也开始给甄云夹菜。
镜头再次跳转,妙红疲惫地坐在床边看着甄云,“你伤也好了,要走要留随你。”
“我不走。”
“不走留着吃我的用我的?倒是一手好算盘。”妙红虽然这样说脸上却是没有半点讥讽,“小记者,你能做些什么?”
“做什么都是做,写点文稿养家糊口还是可以的。”甄云神色非常认真,但又带着抹小心,“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