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挂着两枚豆大黑珍珠的少女嬉笑着也取出了一张牌,放在了牌堆里,“白姐姐最近可是好生潇洒,赢得我可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而带着串牙雕的少女则是皱着眉看着自己的牌,随意地挑了张就丢进了牌堆,“这哪里是赢得你没办法,再赢也就一些金叶子,白姐姐哪里会在意这个?”
此时原先还绷着张脸神色紧张带着水头很足玻璃种平安扣的少女突然笑了,将面前的牌堆里的一枚牌取了过来,放入了自己的牌堆里,“啪”地一推,“糊了。”
“哎哟?怎的这么快就糊拉?”那带着黑珍珠耳饰的少女伸长了脖子瞧了瞧那已经摊到明面上的牌,“秦妹妹你今儿个运气不错啊,竟然从白姐姐嘴里抢食。”
秦蓉笑得得意,“那是,谢王姐姐的吉言,说不准我今天是鸿运当头,前两天可是回回都是白姐姐赢的,金叶子都能做成金条了。”
“金叶子做金条又怎的了,就那点金叶子,做成金条也值当不了几个钱,赢来输去,不过就是讨个口彩。”带着牙雕的少女目中带着不屑,“咱们几家有哪个是用不得金的,金啊太俗,也就够当彩头。”
这句话秦蓉也是认同的,自家父亲那可是金陵一带的头号富贾,平日里金银都见得少,连手头的杯子不是西洋货,就是特特遣人用上好的原石雕出,手艺人也是这一带最好的,个个把件都栩栩如生。
金叶子还是她前段时间和父亲讨要来的,若不是如此,她手头哪里会出现这般俗气的东西。
“就这点东西连兴头都起不了,要不咱来点的大的?”姓白的少女目光跳动着别样的恶意,但正低头的秦蓉却是半点都没瞧着。
“哎呀,大的,大的好,天天金叶子金叶子去的,换个胭脂水粉也好啊。”那姓王的少女附和到,一边瞅了了眼姓白的少女。
“大的,大的咱能押点什么?“带着牙雕的少女划拉着自己手腕上带着的成色上好的镯子,直接摘下,“要不咱赌身边的小东西?”
“这个好,这个好。”姓王的少女摘下了自己佩戴的金丝绕景泰蓝戒指,“小赌怡情嘛。”
秦蓉见两人都拿出了彩头,也就摘下了自己的一副耳坠,将之放在桌上推了推。
这一局依旧是秦蓉赢了,喜得秦蓉觉得今日定然是自己的好日子,她还从未连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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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t!”冯导的声音给这段戏带来了句号,金耀月将手头的牌往牌堆里塞,事实上她压根看不懂,叶子牌也就是麻将,她能知道一个点就是一筒已经很好了,梅兰竹菊是什么金耀月当真是完全看不懂。
连带着拍摄都没给她手头带特写。
冯导看了看,就开始手动给金耀月摆牌,而后再拍摄特写。
金耀月对此也没辙,看着冯导摆的花式她也看不明白。
这一段也就是秦蓉家里发生大变的起因之一,难度不高也不低,一镜过也有这回冯导都是花大价钱请人来客串,这还只是只露几面的角色。
而男演员也不知道冯导是怎么办到的,竟然请到了半步影帝的尚青。
金耀月对尚青的了解度仅停留在半步影帝的印象上,尚青一直走温润公子类,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接了冯导这部明显黑男配的戏。
剧情沉重,加之剧组里也没什么熟人,金耀月除了能和冯导等人聊聊之外,也就只能刷微博看剧本和殷流光发imessage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