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在他们跟前惯有的样子。
屋子里头便静了下来,把云庭只是翻看着书案上的书,像是不曾望见把言欢二人。
气氛有些尴尬。
把言欢瞧了他片刻开口道:“绍绍,你先将书放下,我有事要同你说。”
把云庭头都不曾抬一下:“有话直说便是了,我听得见。”
“那我便说了。”把言欢清了清嗓子:“你如今年纪不小了,亲事也该操持起来了,若是再拖延下去,合意的姑娘便就都叫人挑了去了。”
他说到这处顿了顿,把云庭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眼皮都不曾动一下。
他便又接着道:“上回,说那个尤初红,我晓得是我太过为难你了,我也晓得那姑娘性子刁蛮,是以,后来我便不曾逼你了。”
把云庭轻轻笑了笑,缓缓抬起头来:“是你不曾逼我?还是你逼我我不曾睬你?”
把言欢叫他堵得几乎哑口无言,摆了摆手道:“究竟如何也不用追究,左右那事儿已然过去了,我今朝来,不是为了说这个。”
把云庭却又不言了。
把言欢瞧了瞧连燕茹,又道:“我同你母亲这回特意来,便是替你……”
“她不是我母亲。”把云庭冷冷的打断了他。
把言欢深吸了一口气,他若是日日同这个儿子说话,怕是要少活三年。
“这回给你说的是白家的姑娘,叫白初霁。”把言欢只得不再提连燕茹,简略的说了一句,接着便侧过头望着连燕茹:“你说吧。”
“绍绍,初霁是我三妹妹家的姑娘,比你小三岁,你们小时候还见过,你还记得她吧?”连燕茹含笑望着把云庭。
把云庭抬起头来望着她,扬起唇角讥讽的笑了笑:“连燕茹,你想把你的姨侄女儿说给我,而后,我将她娶家来,你便可利用她来牵制我了?”
连燕茹叫她一口说中了心思,心中好不恼怒,面上却是一片伤心欲绝,扭头朝着把言欢道:“老爷,我是如何说的?我说不来,你偏让我来,我就晓得……”
“连燕茹,你别在我跟前惺惺作态。”不待把言欢开口,把云庭便直截了当的道:“你打的甚的主意,我心里头一清二楚,你想在我身边安插人手,也得有那个本事。
不过我倒有些好奇,你那个姨侄女儿可是同你这个姨母是一样的货色?她可会在我娶了妻之后,借助你这个姨母先住进我家,再同你一般鸠占鹊巢?”
“你!你!”连燕茹指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得浑身都在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