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这样的盛东阳,当即自暴自弃“是你先亲我的,我们之前也不是没有亲过,我亲亲你总可以吧这样总不算是我占你便宜吧”
他觉得自己再这样僵持下去,不短暂稍稍纾解一番的话,他的某方面功能迟早是要出问题的。
盛东阳此刻已是说不出什么话了,一出口就是哼哼唧唧,含糊不清让人听不清说什么的字眼,声音压抑而又沙哑,就跟猫挠一样。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艾伯特深吸了一口气,半抱起了盛东阳,当即深深吻了上去。
他的胡渣扎在了盛东阳脸上,意识已经不清的盛东阳不仅没觉得半点刺痛难受,反而十分享受用自己冰凉的脸贴蹭了上去。
盛东阳的手指直接抓挠上了艾伯特的后背,直接挠破了艾伯特单薄的家居服,在他背上抓出了道道血痕。
在将近十二个小时的时间里面,除却最后一步,他们已是将所有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个遍。
“我可以临时标记你吗”再不做点什么,继续蹭下去,艾伯特总觉得自己就要打破自己的原则,做出他和盛东阳都不愿意看到发生的事儿来了。
盛东阳的意识已是不清了,只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嗯。”
艾伯特的带有aha标记性信息素的犬牙在得到盛东阳的应允后,当即便是落在了盛东阳的后颈腺体处。
“啊”尖锐的刺痛在给盛东阳带来腺体破裂的痛苦的同时,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欢愉和快感。
这一下子,几乎持续了近一分钟之久。
盛东阳全身上下仿佛被一阵电流扫过,感觉自己一下子全身上下的血管里流动的好像全是艾伯特信息素的味道了。
这就是临时标记的感觉。
他几乎感觉他属于艾伯特了,在被咬的一瞬间,他身体里的那种空虚和渴求也好像一下子被压制住了。
而艾伯特心满意足的嗅着盛东阳身上充斥着属于自己的味道,标记和征伐的欲望,也是堪堪被压制了下去。
因为这场意外,盛东阳第二天直接请了一天的假。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看着自己身边坐着的眼下乌青和自己一样身上不着寸缕的艾伯特,以及艾伯特后背生生被自己抓挠出来的斑斑血痕之时,盛东阳整个人都是有点懵的。
他虽然发情的时候神志不清,但在清醒以后,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却都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在和长老们谈过话以后,盛东阳本是打算回来以后就和艾伯特说清楚,从今以后两人保持距离,就此井水不犯河水直到离婚的。
但不想,因为这个意外,不仅让艾伯特知道了自己不为人知身为oga的秘密不说,还发生了这样的事一时之间,盛东阳竟是根本不知该如何对艾伯特开口了。
不过,其实昨天自己那样的情况,艾伯特没有趁人之危对自己做什么,而是一直忍着倒是挺出乎盛东阳意料的。
他原以为艾伯特这样强势的性格,必然是沙文主义至极,只知道以个人为中心的,但不想实际上,他却还是挺尊重人的一个人。
“你”
“你”两人不经意间四目相触,几乎是同时开了腔。
又是同时不太自然的别开了视线,道“还是你先说吧。”
“还是殿下先说吧。”
艾伯特嘴唇紧抿,突然一下子变得极其有绅士风度了起来“还是你先说吧,毕竟你是个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