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坐着的官员顿时吓了一跳“休伯特将军,您这是怎么了”
几乎以为他狂躁症发作了要起来大人。
塞廖尔深深看了盛东阳一眼。
盛东阳当即冷冷淡淡回望了他。
塞廖尔最终没有选择走过去,再次自取其辱,只是猛然一下子转身就走,直接出了会议室。
“怎么了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将军。”他身后的官员一脸懵逼。
盛东阳收回自己的视线,看着塞廖尔远去的背影,却没有追上去,就连多看一眼也没有。
塞廖尔再不敢多看盛东阳一眼,多想他一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搅着疼了起来。
看着盛东阳刚才那副样子,他只觉得自己可悲到了可笑的地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只觉得盛东阳这个人,是真他妈的狠,真他妈的绝情啊。
在他爱你的时候,可以将你捧到天上视为珍宝,而一旦他不爱你了,你就什么也不是了,不管你怎样的绝望痛苦,他都不会有丝毫的动容。
而他现在就是被丢到尘埃里的那一个
“你不要再看了唔,给我”盛东阳被艾伯特压在身下,声音忽高忽低,发出阵阵欲求不满的低泣。
盛东阳整个身体紧绷了起来,艾伯特却仍是像猫儿逗弄着老鼠一般,耐心十足的逗弄着他,声音低哑地亲吻着他,逼问道“说你要叫我什么才好答不对,我可是不会给你的。”
“老老公”盛东阳将脸埋进了枕头里,羞愧难当,生生压下了自己口中呻吟,嘴上苦苦哀求着,满心满眼皆是被一个比自己年纪小aha逼迫叫老公的羞耻,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动情。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欲望和信息素的味道。
艾伯特这才满意的在他身上驰骋了起来“这才乖,这才对嘛。”
这样的事情在盛东阳发情期过后,发生得已不知是一次两次了。
可能是注射抑制剂太猛太久的缘故,一经解封,盛东阳的身体就跟坏了一样浪荡得可以,一有机会就会疯狂的,不知节制的渴求着艾伯特的信息素抚慰,好像老房子一朝着了火似的,仿佛要将自己过去所禁的欲全部弥补回来。
饶是盛东阳有心想要控制,对于这具天生浪荡的oga身体也是控制不了。
只好听之任之,不过幸好他已是被艾伯特给彻底标记了,现在除了艾伯特的信息素他不会对任何其他aha的信息素起反应。
就算丢人也丢不到外人跟前去,盛东阳这才放下了心,接受了自己现在格外浪荡的事实。
只等着生个孩子将自己这毛病只好,信息素调节回平稳状态。
艾伯特不知满足了盛东阳多少次,盛东阳紊乱欲求不满的oga信息素方才再次平复了下来。
艾伯特在结束后,又给了盛东阳一个缠绵绵长的吻,轻轻咬了下盛东阳的唇,调侃道“你看看你这个发情期过后,成天搞得好像我给你下了什么药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手脚呢幸好,你已经被我标记了,否则,我可真是没法放心放你出去了。”
“对,我也觉得肯定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了,不然我怎么会这样呢这个该死的身体”盛东阳一丁点力气也没有的瘫软在了床上,眼神也是有了些事后体力耗竭的散漫无神。
艾伯特看着他这幅样子,顿觉心下发热又怜又爱了起来,他摸了摸盛东阳被汗水所浸湿的头发,当即低声笑道“这可不能叫该死的身体,他可是便宜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