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其中一个学生脸现愤然之后,冲着那些要去游/行/抗/议的学生们道:“抗/议有什么用?要是抗议有用,我们种花家就不会任人欺凌了!自古以来,以武得天下,枪/杆/子里出/政/权,种花家不缺抗/议,巴/黎和会时抗/议了,有用吗?”
大家看到是赵清恒,这是个富家子弟,虽然本所高中里中等偏上人家出来的不少,但像赵清恒家这么有钱的还是极少的。
一个学生说:“赵清恒,抗议没用,难道坐以待毙吗?”
又有学生接道:“对呀,赵清恒,你害怕,我们可不怕,民/果/政/府要抓我去坐牢我也不怕!”
赵清恒想起他经常受到妹妹授的政/治/军/事/课,不禁道:“你坐牢了,政府还得出人看着你,你不是浪费/国家的公共资源吗?你浪费自己国家的公共资源很了不起吗?脚盆鸡会怕你浪费自己国家的警力/资源吗?你在牢里吃的每一口饭,不是你创造的,而是农民辛辛苦苦种的,你浪费农民的劳动果实,这样做就是为国家尽力吗?救国之法不靠抗/议,而是要富/国/强/军,富/国/强/军需要的是人才,你们想要救国,就成为那样能富/国/强/军的人才!上街抗议走一走多么容易的事呀,当种花家需要我们来守卫时,我们的双手能开/枪打脚盆鸡吗?打走了脚盆鸡,我们的双手能创造财富让满目/疮/痍的种花家富起来吗?我们的知识和能力能给我们底气在洋人面前挺直腰杆吗?”
赵清恒这时脑海中闪过妹妹当初慷慨激昂时说的话,眼眶也是湿润的。
学生们这时不禁怔住了,连王楚都怔怔看向赵清恒,没有想到好友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正在这时,周宁老师走近,拍了拍赵清恒的肩膀。
周宁长叹一口气,说:“同学们,都回教室,赵清恒说得没有错。你们的抗议挽救不了东北,但你们在学校学到的每一点每一滴,都是我们种花家增长了一份力量。”
忽然一个穿着蓝旗袍的女生上前一步,抹着泪说:“老师,可是我们难过呀!”
“对呀,老师,为什么脚盆鸡要这样欺负我们?”
“对呀,在古代,我们可是它们的老师呀……”
这个年代,又无数的热血学生,他们的一双双眼睛都红红的,带着少年人的天真和赤子之心。
周宁点着头表示理解,也不禁摘下眼镜,眼眶湿润,叹道:“落后就要挨打,他们欺负我们就是因为我们种花家现在国不富,军不强,我们没有工业,我们是落后的农业国。”
学生们心中更加难受,一个女老师走了过来,柔声劝道:“同学们,先回去上课,好吗?”
在场的几十个学生都是周宁指导的“读书会”的学生,是最为激进的,这位女老师姓许,名瑾,她也常常到他们的读书会里指点。几个女学生和许瑾的关系亲近,许老师对她们来说亦师亦姐。
有周宁和许瑾的劝告和刚才赵清恒的一席话让学生们冷静下来,这时心情复杂地回去了。
“清恒。”周宁叫住了他。
赵清恒转过身来:“周老师。”
周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很好,你当初在读书会上发过言,如今看来,是一语成谶了。”
赵清恒叹道:“我哪有那么敏锐,是我妹妹说的,她总是比别人聪明……”
许瑾眼中划过一丝精芒,问道:“你妹妹?你是说那位……创办了清黛化妆品公司的赵小姐?”
赵清恒点了点头,叹道:“妹妹比我强多了,她总是对的,她说……我们与脚盆鸡总有一场大战,避免不了。”
许瑾问道:“赵小姐……也关心